陣陣的黑。我身上帶有急救包,我承認,我是比較怕死,所以對救命的東西,我一向很重視。
當然我也沒法認真的包紮,只能簡單的止了一下血。剛弄好呢,大概是覺得樓頂有動靜,有個警衛打著電筒上來了。我說警衛是指他身上穿著的那身一看就像偽軍的衣服。這也可以從另一個側面證實這個彪哥是多麼的寶氣。這回是我一聲不吭的就撲過去了,跟那隻黑背學的。我這個人可能上輩子跟狗有仇,第一次開槍吧,打死的就是一隻藏獒,那之後我有一陣子一直睡不好覺,藏獒很貴,我的命絕對沒有它的命值錢。
純種的黑背也很值錢,不過還是比藏獒差遠了。我也只能想,這是我的報應。我這一撲並沒有像剛才對黑背那樣一刀就割斷了咽喉,這來的是人,理論上講,我這麼做就是謀殺。
我算好了時間,距離,撲上去一肘子打在了來人的脖子上。當場就嗆得他差點閉過氣去,等他剛緩過氣來,我又跟著一下砍在了他後頸上。這傢伙就趴下去不動了。我覺得自己幹得挺酷的,實際上,是我感覺到自己都要脫力了,才卯足了勁一下解決。要在平時,我還幹不了這麼漂亮的活呢,這就是潛力。
打昏這個警衛之後,我靠著牆休息了一下,吃了兩粒鎮痛片。樓下沒有什麼特別的動靜,我依然能聽到麻將的嘩嘩聲。劉昊呢?他不會就是在外面看我的熱鬧吧?
感覺恢復了一點力氣之後。我把匕收好,拔出了搶來。扛不住了,再玩格鬥我玩不下去了。我會事前警告地,但是如果有人襲警,那就怪不了我了。
我先搜查了一下三樓。三樓有兩間臥室。一間空著的,一間點著一支蠟燭。裡面有嘩嘩的水聲。似乎有人在洗澡。我摸進去看了一下,臥室裡的衛生間都沒關門,聽見有腳步聲,裡面就有個很膩味的聲音說:“彪哥,你再打一圈吧。人家還沒洗好呢。”
很明顯。這不會是蘇纖。
我只是在想。既然這裡經常停電,那為什麼不準備一些應急燈呢?或是覺得點蠟燭有情調些?這個女人既然聽到腳步聲了。我就不能不進去把她打昏了,光線不好。也沒看清長什麼樣,但是胸很小。看來品味這個東西,真是各有不同。
我估計我地傷口包得很不好,在燭光裡我看到地上有很多血滴在地上,而我的頭也很暈。但是我顧不上,這裡耽擱得越久,我掛地可能性也就越大。我只能爆小宇宙,趕緊沿著走廊往二樓走去。
彪哥是洪興的二號人物,我相信他隨隨便便打個電話,隨隨便便幾百個小弟出來那都沒問題。可這裡是他住的地方,除了狼狗和警衛,也沒有多少人。
讓我氣憤到了極點的是,當我抬著槍闖進那間之前一直響著麻將聲的房間地時候,劉昊已經坐在裡面了。裡面除了劉昊還有四個人,全都著上身,背上地紋身一看就很寶氣。
其實我說四個人並不是十分地準確,因為這四個人裡面有一個已經倒在地上了,手捂著小腹,身體不停的抽搐著。劉昊手裡地三稜刺上面沾著血,也就是說,那個傢伙最多隻有幾十分鐘的時間了。
更絕地是,劉昊冷冷的說:“看到刀身上地血沒有,黑色的,已經刺透肝臟了,他最多還有20分鐘。你們不想像他一樣,就不要亂動。在這個空間裡,你們從拔槍到開槍的時間,我可以給你們每個人肚子上都來這樣的一刀。不信,試試。牛逼。我靠著牆坐了下來,不想花力氣跟劉昊講話,脫下外衣,將就那個染血的繃帶重新包紮了一回。那三個人看了看我,都沒說話,顯然,他們被劉昊震懾住了。再說,我為了不暴露身份,臉上早就塗得亂七八糟的,他們看也看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彪哥到底也是個Boss,很快冷靜下來,問:“你想要什麼?”
劉昊說:“李志剛你認識吧?”
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