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臉色看,神龍使者又如何?沒有見到神龍,桑盧就不會相信。
“我現在是神龍使者,你這話是什麼態度,難道你想忤逆神龍的意願?”
白鬼似笑非笑,桑盧如果執意跟他做對,他不介意除掉這個老頑固,這也是白鬼之前一直就有的想法。
“是啊,桑盧兄,你可不能違背神龍使者的意願啊,這可是大大的不敬。”
“我們打算推舉白鬼兄為酋長,你認為如何?”
普洛跟沃爾森明顯已經跟白鬼穿上了一條褲子,桑盧怒目圓睜,道:
“我不同意,誰規定神龍使者,就必須要成為酋長?我認為沃爾森比白鬼更適合。”
“桑盧兄,你開玩笑了,我何德何能,能擔任酋長之位?我認為沒有人比白鬼兄更加合適。”
“你……”
桑盧啞口無言,被這個沃爾森弄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我捧你,你卻給白鬼捧臭腳?特麼的,看來這酋長之位,白鬼是志在必得了。從始至終,白鬼都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穩操勝券了。
“如果你執意如此,那就是違背神龍的意願了,我們有權罷免你的族長之位,你可要想清楚了,桑盧。”
白鬼笑呵呵的說道,不過這笑容卻是要多可惡有多可惡,桑盧心裡恨的牙癢癢,也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
“好!送客,送白鬼酋長以及兩位族長。”
說完,桑盧便是轉身離去。
白鬼等人如願以償,離開了第一部落,對於他們而言,就是大獲全勝,蘇晨沒能殺掉,是唯一的遺憾,不過只要他離開了,殺不殺,也無傷大雅。
不過,蘇晨卻並沒有就此離去,因為他知道獨龍族這件事情,絕不簡單,他們很可能會有一個巨大的陰謀,而那個白鬼就可能是始作俑者。夜色蒼茫,紅袖青妝,媞瑪斯靜坐在榕樹下,目光呆滯,思念一個人,心痛如麻。
“怎麼,思念情郎了?”
蘇晨輕佻的笑聲,出現在媞瑪斯的耳邊,提瑪斯猛然抬頭,眼中充滿了著驚喜,她萬萬沒想到,蘇晨會去而復返。
“先別急著驚訝,我這次會沒有離開,就是因為我覺得獨龍族內部有鬼,這很可能就是一場被人為控制的陰謀。那個白鬼,嫌疑最大,什麼狗屁的神龍使者,就是打著幌子,想要藉此機會當上獨龍族的酋長。我現在擔心的是,桑盧族長會有危險。”
“那你還會不會離開了?”
媞瑪斯比劃著手語問道。
“或許吧,但是現在獨龍族身處危難之間,我不會離開的,我只能在暗處。”蘇晨說道。
媞瑪斯微微頷首,俏臉之上,滿是擔憂,月光的掩映之下,那精緻的眸子,散發著月神亦難以望其項背的動人,這樣一個女孩,誰又能不喜歡呢?
“對了,族長呢?”蘇晨問道。
“族長去參加部落之間的會議了,畢竟白鬼族長擔任酋長,此事非同小可。”
媞瑪斯比劃著,眼神中透露著焦慮。
“不好!這個桑盧族長可能會有危險。”
蘇晨心頭一沉,臉色有些難看,他有種預感,桑盧族長這一次參加幾個部落之間的會議,很可能會有未至的危險,而且白鬼跟桑盧族長本就不和。
“那怎麼辦?”
媞瑪斯的心也是瞬間沉入谷底,蘇晨的預測,不無道理,萬一爺爺有什麼三長兩短,那第一部落怎麼辦?
“走,去叫德普爾,一起去。”
蘇晨說道。
“我就知道,你會回來。”
德普爾的身影,從遠處緩緩走來,手握黑色玄重劍,粗糙不堪,卻劍氣逼人,一看就是一把大巧不工的殺器。這段時間蘇晨的中藥,療效奇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