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賓聽漢鍾離如此說,當真有些愣了。心道:莫非我真的誤會他了?有這樣一個武藝高強的人做師傅,真是求之不得呢!呂洞賓心中歡喜,再度跪下來叩頭道:“師傅在上,請受徒兒大禮參拜!”
他這一拜好懸沒讓漢鍾離暈過去,漢鍾離急忙又把呂洞賓扶了起來道:“這參拜之禮還是免了吧,我可承受不起。我們以後不以師徒相稱,只以朋友論。我就算你的半師半友吧!”
呂洞賓聞言道:“這如何使得,正所謂師徒如父子,我怎可亂了法度。”呂洞賓還是強行要拜,漢鍾離急得沒了法子,直道:“活祖宗,您饒了我吧!千萬可別再拜了,不然我可就不收你了!”呂洞賓見漢鍾離如此說,也就不再強求了。
他們二人結伴而行,有說有笑的重回呂家莊。那些參與抓拿漢鍾離的僕人們見二人有如兄弟般的親熱,都不禁面面相覷。老話說的好,此一時也彼一時也。剛剛還勢同水火的兩個人,現如今卻好得跟一個人似的。呂洞賓對漢鍾離可謂是大獻殷勤,又是端茶送水,又是好酒好肉的招待著。還命人給漢鍾離重新做了一套道服,他原先那身無論如何是不能再穿的了。先不說衣服上已有幾處破損,只說那股屎尿的臭味,便使人受不了。漢鍾離沐浴更衣後,又恢復了往日的風姿。
一切收拾停當之後,呂洞賓帶漢鍾離拜見了自己的父母以及八位姨母。那呂氏夫婦見呂洞賓拜了位得道的仙長為師,自是喜不自禁。他們懇請漢鍾離好好調教自己的孩兒,以免他老在外面惹禍。
從此日起漢鍾離便在呂府住了下來,呂洞賓原以為漢鍾離會將全身的武藝傾囊相贈。所以次日一大早,呂洞賓就在演武場等著漢鍾離來傳藝。誰知直等到晌午,才見漢鍾離懶洋洋的走了過來。劈頭就問:“你跑到這裡幹什麼來了?”
呂洞賓甚是不解道:“我在這裡等師傅傳授武功啊!”
漢鍾離輕蔑的一笑道:“對於修道之人來說,武功只是微末的本領。我這裡有大本事,你要不要學?”
呂洞賓聽說有大本事,便聯想起漢鍾離破網而出的情景。事後他檢視過了,網根本就沒破'奇‘書‘網‘整。理提。供'。他料想定是仙術,所以自是歡喜異常。忙道:“要學,要學,當然要學”
漢鍾離揹著手轉過身去,邊走邊說:“想學就跟我來吧!”
正文 第二十七章
二人來至書房,漢鍾離掃了一眼滿屋的藏書,隨口向呂洞賓問道:“識字嗎?”
呂洞賓心裡這個氣呀!心說:我堂堂一代才子,能不識字嗎?你眼睛瞎呀!難道你看不到我穿的是現今最時髦的白色秀才裝嗎?心裡雖是這麼想,可臉上卻一點也沒表露出一絲的不愉快來。他滿臉堆笑的對漢鍾離言道:“弟子粗識幾個字!”
漢鍾離從懷中掏出一本書來,遞到呂洞賓面前說:“看看這些字都認得全不?”
呂洞賓慌忙接過,看了一下封面,原來是老子著的《道德經》。這本書絕對堪稱是經典中的經典,奇書中的奇書。它包羅永珍、深不可測,政治家、軍事家把它作為政治、軍事經典;士大夫、知識分子,退居避世時依靠它支撐精神;道教,以它為“聖經”;氣功修練,以它為經典;藝術,受它影響;中醫,被它的理論所籠罩;總之擁有了這本書就等於擁有了人生的大智慧,就可傲視天下了。
呂洞賓哪裡識得這本書的妙處,為了在漢鍾離面前展露一下自己非凡的才華。一目十行的將全書看完,又恭敬的遞與漢鍾離。十分自得的對漢鍾離道:“師傅看我念得對不對?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呂洞賓自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