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我還想不明白的地方,”安錦繡說:“但這個女人……”
袁義等了安錦繡半天,也不見安錦繡的下文,就說:“主子你想這個女人什麼?”
“現在殺她,是不是晚了?”安錦繡問袁義。
袁義就是一驚,說:“主子,這個康春淺做了什麼事?”
安錦繡不知道,自己上輩子在這個女人的手裡一敗塗地,這個理由是否足夠。
“主子?”袁義看安錦繡發愣的樣子,有些著急了,說:“是不是五殿下那裡又做了什麼事?”
袁義說到五殿下,安錦繡的心思就又是一轉。蔣妃若是跟康春淺已經聯手,那自己做的這些事,一直默不作聲在一旁待著的蔣妃知道了多少,康春淺又知道了多少?如果康春淺已經知道了一些自己算計白承澤的那些事,自己這個時候去殺這個女人,不是正好驗證了這個女人的話?這個時候,自己能跟白承澤徹底的翻臉嗎?
袁義在安錦繡的面前來回踱起了步,心裡發急,卻還是耐著性子等安錦繡說話。
安錦繡看著面前平鋪開來的地圖思慮了再三,最後跟袁義道:“我們得給將軍送一個訊息,何炎應該重傷一回才行。”
袁義站下來說:“既然何炎有問題,那不如殺了他。”
“現在還不是他死的時候,”安錦繡道:“我們得把宮裡的這個剌客先逼出來。”
“那為何不乾脆封了芳草殿?”袁義說道:“這樣那個剌客一定會再出現的。”
“我們還不確定這裡面牽扯了多少人,”安錦繡小聲道:“芳草殿一封,宮外的人知道了,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棄車保帥?何炎只要一傷,蔣妃應該就會坐不住了,我倒在看看,她會怎麼做。”
“那那個康春淺呢?”袁義問道。
“那個女人,”安錦繡笑一下,“若是今生死在白承澤的手裡,想來也不錯。”
“今生?”袁義問了一句。
“沒什麼,”安錦繡道:“她不過是五王府的側妃,我還不至於死在她的手上。”
袁義點了一下頭,說:“我去找韓約。”
“小心一點,”安錦繡叮囑袁義道:“那個剌客輕功很高,我怕你著了他的道。”
袁義看看身在的這間書閣,說:“主子不回去?”
安錦繡伸手把地圖仔細地疊了起來。
袁義伸手拿過地圖,把地圖又收回到了箱中。
等安錦繡由袁義護著回到了自己的寢室,還沒來及去內室看白承意,吉和就又跑了來。
“怎麼了?”安錦繡受了吉和的禮後,就問道:“聖上休息了?”
吉和搖頭,跟安錦繡道:“娘娘,聖上還在看奏摺呢。奴才奉聖上的旨,方才把死在慎刑司的那些奴才們運出宮去了。”
“他們中的是什麼毒?”安錦繡問道。
“就是一般的鼠藥,”吉和說:“這種藥太常見,所以想透過藥查來歷,太難了。”
“聖上怎麼說?”安錦繡又問。
吉和就嘆氣,說:“聖上命人把全福打了一頓,讓蘇大人去查這事,只是奴才想著,蘇大人應該查不出什麼來。”
袁義這時道:“東宮那裡呢?”
吉和說:“太子殿下還在御書房,東宮那裡被御林軍封了,娘娘,”吉和說到這裡,聲音一低,跟安錦繡道:“聖上不許人再去伺候太子妃了。”
“太子妃的院子裡有水井,有池塘,所以她渴不死,”安錦繡冷聲道:“人餓上幾天也餓不死,甚至不要去管她。”
“是,”吉和說:“奴才明白了。”
安錦繡說:“御林軍們有搜到什麼嗎?”
吉和搖頭,說:“沒搜到那個剌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