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上官勇這才道:“他怎麼樣?”
“毒中的不深,”榮雙道:“先敷藥看看。”
“平寧,”安元志問上官平寧道:“你現在能看到嗎?”
上官平寧的左眼已經腫成了一個桃子,睜都睜不開。
榮雙將上官平寧的左眼眼皮扒開,屋裡的大人們一起伸頭看,就看見小傢伙的眼睛,眼珠還是黑色的,但眼底已經完全紅了。榮雙伸手在上官平寧的眼前晃了晃手指,看上官平寧的左眼珠還是能隨著他的手指動,鬆了一口氣道:“小少爺,能看見我的手指嗎?”
上官平寧先點頭,然後說:“看不清。”
“沒事,”榮雙說:“受傷了麼,要養一陣子才能看清啊。”
上官勇道“要多久?”
“這個難說,”榮雙說:“要看眼睛消腫的快不快。”
“不會瞎?”上官勇又問。
上官平寧在上官勇的懷裡就是一哆嗦,他年紀小歸小,但也知道瞎是怎麼一回事。
上官勇忙輕拍兒子的後背。
榮雙大聲道:“不會,小少爺放心吧,過些日子眼睛就會好了。”
上官平寧說:“因為我不哭嗎?”
榮雙用手巾替上官平寧擦著小臉,笑道:“是啊,因為小少爺沒有哭,所以眼睛就沒事了。”
“我是男子漢,”上官平寧說了一句。
小孩兒帶著哭音的話,讓在場的大人們都笑不出來。
安元志道:“是啊,平寧是小男子漢了,以後平寧也不能哭啊。”
上官平寧點了點頭。
榮雙說:“我去看看藥,不能讓小少爺哭,痛也不能用手去揉,用冷巾捂一捂會好一點。”
安元志點了點頭。
榮雙又跟上官勇道:“侯爺,下官先告退一下。”
“勞煩你了,”上官勇衝榮雙點頭致謝道。
榮雙溼著手走了出去。
“疼不疼?”上官勇小聲問兒子道。
“疼,”上官平寧小聲道。
“你們出去看著一些,”安元志跟死士侍衛們說:“不要讓不相干的人靠近這裡。”
袁英幾個人忙走了出去。
安元志看著死士侍衛們出去了,才跟上官勇說:“讓平寧上床躺著去吧。”
上官勇說:“我帶他回去。”
“回什麼啊?”安元志說:“這不替他弄藥去了嗎?把藥敷了再走也不遲啊。”
上官勇這才把上官平寧抱到了安元志的床上。
安元志怕上官平寧冷,自己動手,為上官平寧拿了一個炭焐子來,往焐子里加炭的時候,安元志才發現自己的手這會兒抖的厲害。
上官勇想鬆開上官平寧,讓兒子在床上躺好了,可這會兒小傢伙雙隻手都揪著他的袖子不放,上官勇只得坐到了床上,讓上官平寧好繼續抓著他。
安元志拿了炭焐子來,說:“平寧冷不冷?”
“不冷,”上官平寧小聲道。
安元志把炭焐子放在了上官平寧的腳頭,說:“把眼睛閉上,這個時候就不要費眼力了。”
上官平寧拿右眼看上官勇。
上官勇把兒子的眼皮往下一抹,說:“乖,睡一會兒,我就在這裡。”
安元志也坐在了床上,說:“校子呢?”
“我讓他回去替你接待賓客了,”上官勇道。
安元志說:“這個時候,還管什麼客人啊?”
上官勇道:“你不要胡鬧,這個婚事事關皇家,不能兒戲。”
“去他媽的皇家,”安元志罵道:“你怎麼會讓白柯那個刑子傷到平寧呢?”
“是我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