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勇,壓低了聲音道:“四殿下成皇了,對我們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上官勇馬上抬眼看向了安元志。
安元志豎起右手食指衝上官勇搖了搖,說:“我知道這人也是我姐再三考慮之後選定的,但我想我姐這也是無奈之舉,畢竟我們跟白承澤翻了臉,不選白承允,我們又能選誰?”
上官勇說:“你想跟我說什麼?”
“我只是覺得四殿下未必就可信,”安元志說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個時候他看著什麼都答應,江山在手之後,他要是翻臉不認帳,姐夫,到那時我們該怎麼辦?舉兵造反嗎?”
“不要胡說!”上官勇忙低聲喝了安元志一聲。
“我說話這麼小聲誰能聽見?”安元志說道:“姐夫,我是無所謂,只是我姐到那時該怎麼辦?把她跟平寧帶在軍中,跟著我們一起造反嗎?”
“你想太多了,”上官勇在安元志的頭上拍了一下,說道:“我只想著遠走高飛,誰成皇我都不在意,能讓我趁亂遠走就行。”
聽了上官勇這話後,安元志又是一笑,道:“看來是我想多了。”
慶楠這時帶著被安元志救下的少年人還有那兩個校尉走了進來,指著上官勇跟跟在他身後的三人道:“這就是衛國侯爺。”
少年和兩個看著年紀也不大的校尉,一起跪下給上官勇磕頭。
安元志看了少年人一眼,笑道:“這會兒瘋勁過去了?”
少年低著頭不吱聲。
上官勇道:“你們起來吧。”
兩個校尉起身之後,少年人還是跪在地上不起來。
安元志說:“怎麼,你還要發瘋嗎?我能幫你一次,幫不了你第二次。”
少年人突然又給安元志“砰砰砰”地磕了三個頭,說:“方小虎謝過安五少爺的大恩。”
安元志站起了身,伸手扶起了這少年,看一眼少年人幾個頭磕下來,烏青了一片的額頭,說道:“你還真是個實心眼兒,磕頭用得著用這麼大的力氣嗎?”
方小虎抬頭看安元志。
“眼睛哭成這樣了,”安元志說道:“你不知道你活下來,你父親才能安心嗎?”
方小虎在痛哭之後,雙眼發紅,聽了安元志的話後,嘴唇哆嗦了一下,沒有說話。
上官勇這時道:“你怎麼不走呢?”
慶楠說道:“這小子是自己跑回來送死的。他家裡沒別人了,就他跟他老子兩個相依為命,這小子是不想獨活。”
安元志冷哼了一聲,道:“我要是你老子,在地下見到你,一定讓你這個不孝子再死一回!”
方小虎被安元志罵得一縮脖子。
上官勇問慶楠道:“他父親在營裡任什麼?”
“騎兵營的一個偏將,叫方武,”慶楠道:“跟了何炎不少年。”
方小虎這時道:“我爹不知道何將軍的事。”
“這事我們已經盡力了,”安元志放低了聲音說道:“聖命難違。”
方小虎又抹了一下眼睛。
“何炎作死連累到了你們,”安元志又道:“要恨,你恨何炎去吧。”
“何將軍犯了什麼事?”方小虎看向了安元志問道。
“聖上沒跟我們說啊,”安元志的瞎話張嘴就有,說道:“我們這些人只是奉命行事。不過,我看聖上這一次的這個架式,何炎犯的事一定輕不了。”
都全家下獄等死了,還連累了這麼多人身死,何炎犯得事一定輕不了啊,安元志這話說了等於沒說,但這話意還是在跟面前的三人強調,何炎之事跟他們這些人無關,他們只是奉旨行事的人。
兩個校尉的年紀不大,但好歹比方小虎要大上了不少,對望了一眼後,一個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