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澤說:“上官將軍的歸期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奶孃的臉色越發地苦悶,雖然在這府裡她和平安都不愁吃穿,可是不能出去,也聽不到外面的訊息,跟做牢一樣,這樣的日子同樣讓人難熬。奶孃愁眉苦臉了一會兒後,跟白承澤道:“老爺,讓奴婢抱我家少爺回楊夫人那裡去吧。”
白承澤將手指伸給平安握著玩,問奶孃道:“這點大的孩子,長起來一天一個樣,你家將軍和夫人,日後還能認出這是他們的兒子嗎?”
奶孃忙說:“有這長命鎖啊,我家夫人看到這個鎖,一定能認出小少爺來。”
“如果這長命鎖掉了呢?”
奶孃覺得這長命鎖平安一直戴著,怎麼可能掉?但還是想了一下白承澤的問,然後說:“老爺,我家小少爺的身上有胎記,日後就是長命鎖掉了,他們一家人也能憑著這胎記相認。”
白承澤看看平安的臉和手,說:“他身上有胎記嗎?”
奶孃一笑,說:“就在我家小少爺的那個地方,一般人真還看不到。”
白承澤感興趣道:“那個地方?你把話說清楚了,是什麼地方?”
“這個,”奶孃說:“當著老爺的面,奴婢還說不出口,老爺讓奴婢近前一點,奴婢指給老爺看?”
“你過來吧,”白承澤說。
奶孃走上前來,把平安的小衣服一脫,露出了平安的小鳥兒,說:“老爺你看,我家少爺的胎記就是長在這個地方。”
白承澤看到了平安下身處的紅色胎記,這胎記的樣子說不上漂亮,顏色卻很漂亮,是那種胭脂紅,“你這小東西,”白承澤望著平安笑了起來,“胎記長在這種地方,不讓人看嗎?”
奶孃說:“我家舅老爺說過,小少爺這是連長個胎記都小氣,除了未來的夫人,不讓人看的。”
白承澤將被平安放進了嘴裡啃的手指拿了出來,跟奶孃說:“你是個忠心的僕人,安錦繡僱你,說明她的眼光不錯。”
奶孃覺得有點不對了,這個老爺就是跟她家將軍關係再好,也不能直呼她家夫人的名字吧?奶孃下意識地就要往後退,這個時候白承澤的臉已經冷了下來,看著讓奶孃害怕了。
“以後這個孩子我會好好撫養,”白承澤扭頭看向了奶孃,認真道:“我就是想跟你說聲謝謝。”
奶孃不解,又有些害怕地看著白承澤,說:“老爺,您要做什麼?”
白承澤坐著,臉還對著平安,卻出手如電地一把掐往了奶孃的喉嚨,手下用勁,一聲骨頭碎掉的聲音響起後,白承澤才鬆了手。
奶孃的屍體栽倒在白承澤的身旁。
平安突然哭了起來。
“傻兒子,”白承澤抱著平安哄道:“一個下等的女人罷了,也值得你哭?五王府的小王爺,怎麼可以隨便哭鼻子呢?”白承澤看看自己剛剛殺了人的手,這隻手也看不出有什麼不同來,還是養尊處優的一隻手,“好了,”白承澤把這隻手的一根手指又送進了平安的嘴裡,說:“父王明日就為你找一個好的奶孃來,做了父王的兒子,你就不能再讓楊氏那個女人帶著了。”
平安嘴裡含上了東西,抽噎了幾下後,還真就不哭了。
“真是個乖兒子,”白承澤越看平安越喜歡,自己都說不清這是為了什麼,這明明是上官勇的種,他卻覺得這個孩子跟自己投緣。
白登把楊氏院中的下人都處理了後,跑來跟白承澤覆命,看見奶孃死在了白承澤的腳下,嚇了一跳。
“把她弄出去,”白承澤說:“她是奶過柯兒的人,給她口棺材。”
“是,奴才這就帶人去葬了她,”白登上前來,一個人把奶孃的屍體拖了出去。
“日後你孃親會感激我的,”白承澤細看著平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