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收留你,所以我才會把你帶回山莊!”
付青山聽見付樺的話,洩了全身的力氣,怔怔道:“不可能,不可能……”那人明明不是這樣和他說的,明明是付樺殺死了他生身父親,害死了他娘才對!
“啊,啊,啊……”付青山仰頭大吼:“付樺,你騙我是不是?是不是?哈哈哈。你騙我!”
“到底是誰告訴你當年的事情的?”付樺追問道。這人告訴付青山的這些事情,明顯是為了誤導他,挑撥他與山莊的關係,更甚可能是為了整垮錦繡山莊,究竟是誰對山莊如此大的仇恨?
然而付青山仍是痴痴的笑著,聽見付樺的問話,只是仰著頭,表情猙獰:“你騙我對不對?你騙我,我也不告訴你是誰告訴我的,你自己去猜吧!哈哈哈”
付常看了看付樺鐵青的臉色,點了付青山的昏穴,將他帶走了。
付樺看著付青山被拖走,快步走到女兒床邊,看著仍在昏睡的女兒,擔憂道,“這麼大動靜,如眉怎麼還沒醒?”
玉清月也走到床邊,看著床上熟睡的付如眉,心下一嘆,待她醒了,知道了今晚之事,不知會作何感想。“付三小姐怕自己露餡,影響了計劃,因此睡前自己服下了藥物。”
“計劃?什麼計劃?”付樺替女兒蓋了蓋被子,疑惑地回頭問道。
未待玉清月開口,雲風奚解釋道:“當時我們懷疑兇手是山莊內的人,目的則是山莊的掌家之權,所以我們請三小姐演了出戏,讓三小姐開始接觸山莊的事務。三小姐為了幫助莊主早日找出兇手,毅然答應了這個計劃,以身為餌。”
付樺詫異道:“你們早就開始懷疑付青山了?”
“我剛到到山莊時,見付青山行事穩重,冷靜沉著,可是大小姐、二小姐出事時,他在對待劉文松和尋找兇手的一系列事情上都顯得有些毛躁衝動。一個人的性格變化不可能這麼大,那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在裝,為了擺脫自己的嫌疑。”
玉清月拾起地上的匕首,接著道:“大小姐死的前一天給劉文松送去信,約他前來商量山莊的奪權之事,第二天早上付大小姐就死了,那個叫柳兒的丫鬟大約已經被付青山控制了,在送去劉府之前,已經將信的內容透露給了付青山。付青山應該本是想借那封信栽贓劉文松,卻不料劉文松根本沒看。柳兒後來見劉文松沒來,慶幸心上人不會被陷害之餘,又怕梅兒將此事洩露出去,所以將梅兒滅口。”
雲風奚接下玉清月的話:“梅兒死後,她以為無人再作證她之前送過一封信,劉文松擺脫了嫌疑,自知壞了付青山的計劃,只有死路一條,所以柳兒自殺而亡。”
“付莊主說過,那封遺書確實是二小姐的筆記,能將筆跡、語氣模仿的如此相像,又知道大小姐和二小姐之間的矛盾,必是山莊之人,而且是與二小姐關係親近之人。”雲風奚看向付樺,只見付樺神色頹敗。
“與二小姐親近之人,她身邊的兩個丫鬟在後來的劉文霏的事情中,排除了嫌疑。如此算來剩下的人就不多了,三小姐不會武功,那便只剩付青山。但這也不能斷定兇手就是他,畢竟付青山一直扮演著一個合格兄長的角色。”
“所以,你們便和如眉設計了這樣一個計劃麼?”付樺看著面容蒼白的女兒,心中愧疚,是他沒用,被奸人矇蔽,害了三個女兒。
“是。”玉清月答道,“只有莊主和付青山知道三小姐想要接觸山莊之事,如果兇手是付青山的話,那今晚他就應該有所行動,果然不出所料,付青山今晚動手了,所以我們通知您來看了這一場戲。”
付樺嘆了口氣,“辛苦你們二位了。”雖然自己擔心女兒在計劃中出事,但是他們二位替山莊揪出了兇手,如果不是他們,如眉說不定真的死在付青山手下了。
離開眉園,玉清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