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夕言的波瀾不驚,使得他像個傻瓜。
然止暄想著,笑意更深,手卻越攥越緊。
然夕言的心計,貌似比他更深,是兄弟姐妹中最深的,得到的寵愛,也是最多的,而最無憂無慮的,也是他,然家人的樣貌都是一等一的絕色,他卻是最出眾的。
好像生來,上天對他就格外的寵愛,將所有能給的東西,都給了他,而且不需要他付出一點的代價。
而然止暄自己,一步步爬到現在這個地位,是多麼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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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寸進尺如何寫
此時,宜都。
然幽濯一行人跟著然夕言來到一座偏僻的山腳處,都覺得很奇怪。
雖說然夕言的舉動都讓他們不明就裡,但然夕言從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他們只好默默跟著。
然幽濯這嬌生慣養的貨看到高聳的山,終於忍不住說了一句:“九哥,我們真的要上去?”
“嗯。”然夕言點了點頭,先一步上了階梯,然幽濯倒吸一口涼氣,遊顥豐倒是很衷心,一臉真誠的問然幽濯:“要不屬下抱您上去?”
然幽濯臉一黑,袖子一甩,快速跟上然夕言:“不需要!”
方朝儒雅一笑,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和遊顥豐兩人並列走在最後,輕聲對遊顥豐說:“就你知道小皇子的脾氣。”
玩激將法。
遊顥豐不改冷漠,但對方朝態度很是友好:“哪裡的話。”
可是越走,然幽濯他們就越覺得不對勁了。
“這裡不是走過了嗎?”然幽濯很疑惑的發問,方朝也皺起了眉頭:“的確是……你看這塊石頭,形狀很像圓球,剛才我們就已經走過了。”
“王爺……”遊顥豐喚了一聲然夕言,皺起眉頭,擔心會有什麼威脅到然夕言的安全。
然夕言不理會三人,繼續走,只留下:“跟我走便是。”
眾人安靜,只好抱著懷疑的心態,和然夕言繼續走。
不知走了多少遍貌似重複的地方,然夕言竟帶著他們來到了一座府邸前。
那府邸不大,看起來卻很是壯嚴,華麗。
再上前看看,就會發現,這府邸的牆,都是用玉砌成的!
且都是上等美玉,透著絲絲冰涼,這大熱的天氣,站在府邸外,卻一陣冰冷。
然夕言笑笑,上前走了一步。
便有一個沙啞低沉的聲音從裡面傳來,笑罷:“不管爾等是誰,還是回去吧。”
原來王爺到這裡是來找人的?遊顥豐、方朝和然幽濯統一看向然夕言,他神色依舊不變,只笑著說:“君也知府邸這陣法,要破解是有多麼不易,本王既能破解,走到君面前,君為何不肯出來見本王一面?”
“我們炎家人不為任何人辦事,特別是——”那聲音從飄渺變得清晰,“皇家人。”
再一看,一位身著紅衣的男子,靠在門口處,笑得極為妖孽,“一口一個本王,真是好大的面子!”
男子劍眉稍挑,露出不羈的笑容,長髮未綰,披散在一旁,膚色是很健康的小麥色,紅衣單單攏在他身上,露出完美的胸膛,帶了幾分妖邪,五官十分精緻,竟不輸然夕言一分,墨眸轉了轉,將目光定在然夕言身上,看著然夕言的藍眸,更是把眉梢往上挑了幾分。
然夕言看到男子,笑意更深:“既然君已經出來了,為何不再請我們坐一坐?”
“看來王爺不知得寸進尺如何寫?”男子笑了笑,走近然夕言,然夕言也上前走了一步,靠在男子耳邊不知說了什麼,男子態度稍微嚴肅了些,但依舊散漫的笑著,“本座名為炎亦云,以後可能還會有交集,你們進來好了。”
然幽濯他們才反應過來。
——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