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覺得我們兩個人之間好像有著很深的關係一樣;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尤其是黃曉麗有時候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有著許多糾葛的老熟人。她最後離開時驚豔的哀婉的眼神讓我覺得;是不是我們之間真的發生過什麼;但是這段記憶卻被我忘記了呢?我不敢再想;索性去跟謝教授聊天。 謝教授見我情緒低落;便向我介紹周圍的景色。他指著前面一道道白線一樣的河流;介紹著: “若爾蓋草原雖然環境非常惡劣;但是也具有非常獨特的美景。它地處黃河上游的大拐彎處;地質非常奇特。在青藏高原不斷隆升時;它卻不斷下陷下沉;成為了一個獨特的低凹地。因為四周群山環抱;這裡成為了黃河上游一些大支流如黑河、白河、賈曲的匯流處;寒冷溼潤;排水不暢;最後在若爾蓋草原形成了一個足足有三十萬公頃;中國最大的泥炭沼澤——若爾蓋沼澤。”
他指著前方: “看;前面就是著名的黃河第一灣。”我抬起頭;前面是連綿起伏的山谷;山谷走勢平緩;上面長滿了鬱鬱蔥蔥的小草;看起來像是一塊無窮無盡的大草坪;既清新又美麗。 大草坪上有著大片大片燦爛的油菜花、格桑花;遠遠看去;像是大草原上被劃成了一大塊一大塊金黃色和粉紅色的大格子。 在一個個大格子中間;一條彎彎曲曲的河流順著山谷肆意流淌;將草原切成了一塊塊孤島。河水清澈;舒緩又沉靜;讓人無法想象;這條沉靜優雅的河流在流經了黃土高原後;竟然變成了全世界泥沙含量最大;像水泥一般黏稠渾濁的黃河。 看著碧藍的天空;燦爛的花湖;我也情不自禁地走到河邊。河邊堆著一塊塊大石頭;大石頭像是腐爛了;外面的石皮剝落;石片打著旋兒綻開;一片一片;像是開了花。 旁邊;死人臉也走了過來;默默地站在那裡;看著這些石頭花。
謝教授朝他點點頭。死人臉沒理他;只是在那兒孤零零地站著;凝視著這些石頭花。 我知道他的臭脾氣;索性連點頭都省了;過去找謝教授。介紹說;這一帶是由各類奇石組成的石山;被稱為“石頭山”。 在幾億年前這裡並不是草原;而是一片汪洋大海。後來經過了數億萬年的演化;地質變動;從前的海底竟變成了石山。不僅是這樣;甚至連石頭都爛掉了;石頭內部都被掏空了;絲絲縷縷;像山花一樣爛漫;奇形怪狀;什麼樣的都有。 謝教授笑笑: “大自然的奧秘;是人類所想象不到的啊!” 一向沉默寡言的死人臉也淡淡說了句: “物換星移;海枯石爛。” 我驚奇地看著他;想要拿他調侃幾旬;卻見他正眯眼看著遠處的雪山;眼睛裡彷彿帶著一絲憂傷。 我心裡怦然一動;這個男人又有過怎樣的經歷呢?我對大雪山越來越好奇了;內心深處有一種暗暗的期待;那就是這支隊伍會不會也和黃河有關係;說不定還能從這次雪山之行中打聽到黃曉麗的訊息。
想起黃曉麗;我心中又是一陣難過。對於這個姑娘;我心裡的感情很複雜。其實我們認識的時間很短;總共也沒多少天。但是從一開始;我就覺得我們兩個人之間好像有著很深的關係一樣;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尤其是黃曉麗有時候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有著許多糾葛的老熟人。她最後離開時驚豔的哀婉的眼神讓我覺得;是不是我們之間真的發生過什麼;但是這段記憶卻被我忘記了呢?我不敢再想;索性去跟謝教授聊天。 謝教授見我情緒低落;便向我介紹周圍的景色。他指著前面一道道白線一樣的河流;介紹著: “若爾蓋草原雖然環境非常惡劣;但是也具有非常獨特的美景。它地處黃河上游的大拐彎處;地質非常奇特。在青藏高原不斷隆升時;它卻不斷下陷下沉;成為了一個獨特的低凹地。因為四周群山環抱;這裡成為了黃河上游一些大支流如黑河、白河、賈曲的匯流處;寒冷溼潤;排水不暢;最後在若爾蓋草原形成了一個足足有三十萬公頃;中國最大的泥炭沼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