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敢隨意地點舉手的軒朗起來,雖然她並不知道軒朗要幹什麼,而第一個給我和軒朗鼓掌的,就是高美瑜。
作者有話要說:
☆、傷心草坪
課已經上完了,我收拾著桌上的書本,心裡依然砰砰直跳,還沉浸在剛才激動之中,蕭嵐在一旁等我。
“真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我還以為你真的沒準備呢。”蕭嵐說。
“連我自己也沒想到。”我懶得多解釋,收拾好東西,正要和蕭嵐一起離開。
“白露,等一等。”是姍姍的聲音。
蕭嵐轉頭看了看姍姍,對我說:“你妹妹找你呢,那我先走了?”我點了點頭,蕭嵐跟姍姍打了個招呼,然後離開了階梯教室。
姍姍從樓梯上面三步並作兩步地跑了下來,拉著我逆著人流往樓梯上走。我不知道她找我幹什麼,莫名其妙地跟著她往上擠。
“我把她帶來吧,你可以說了。”姍姍停住了腳。
我詫異地抬起頭來,卻看到軒朗靠牆站著,目光緊緊地盯著我。
四周有一些看熱鬧的同學,高坤坐在軒朗前面的一張桌子上,也是一副八卦興奮的嘴臉。
我轉頭就要走,被姍姍抓了回來:“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他要說什麼?”我小聲地問。
“問我幹什麼,你直接問他啊,他這個大活人就站在你面前。”姍姍指著軒朗。
“好了,人帶到了,你們可以功成身退了。”軒朗似乎要替我解圍。
“少來,我們走了,誰做證人,誰做法官?!你別想耍賴,該認錯認錯,該解釋解釋!”
軒朗被姍姍逗笑了,高坤也拍著手,叫了一聲好。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似乎猜到了他們的意圖,肯定和那張比基尼照片有關。
越是想躲開什麼就越來什麼,我覺得自己身上被貼上了一個大大的標籤,上面寫著“棄婦”,被遊街示眾,供眾人觀看。
“你有什麼想問我嗎?為什麼不直接說呢?”軒朗難得的輕柔語氣。
我緊緊咬著牙,感覺到四周看熱鬧的同學故意將說話的聲音都放低了。
“如果你是因為那張照片……”他見我不說話,又說了下去。
“不是!”我忽然開口了。此時我唯一想做的,就是維護自己可憐的自尊心,不讓自己變成小商小販沿街叫賣的白菜。是古娜那顆更好呢,還是我這顆更便宜呢?買菜的人拿起這個,放下那個,仔細比較著。
他愣了一下,不再說話。
“我可以走了嗎?”我冷淡地問。
“開玩笑,你不是要問古娜那張露肉的照片是怎麼回事嗎?”姍姍忽然大聲說,雖然我知道她不是有意的,但我還是不由自主地怒火中燒。
“我根本不想知道!”我毫不思索地說,“我根本不在乎!”以為這樣就可以讓自己顯得不那麼愚蠢和卑微。
話說出口後,我感到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種生硬而尷尬的滯重。
“你說,”軒朗開口了,“你說你根本不在乎?”
從他的語氣中,我聽出了傷心和憤怒,於是我心疼了、後悔了,可是說出去的話怎麼收得回呢?
“我是說,無所謂。”本想讓情緒緩和,卻不想又說錯話了。
軒朗冷笑了一聲,說:“是嗎?”他看著我的頭頂上方,出了一口氣:“既然如此,我覺得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說完之後,他大搖大擺地從我身邊走了下去。
姍姍愣了一下,推了推我:“你瘋了,快去追啊!”
我甩開她,把所以的怒氣都轉移到了她身上:“不用你管!”
姍姍詫異地看著我,也冷笑了一下,追著軒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