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已經到了眼前,常命的心境反而是愈來愈淡定,神器,說到底它也就是一件法寶,只不過威力比一般的法寶強大些罷了,而以前在修真界時,常命從來都不將法寶當做他的最後底牌,在他眼中,身外之物都只是一種輔助品,而自己的修行才是根本,所以在修真界,常命即便可以煉製各種法寶,但卻是從來沒有為自己煉製過一件。
他始終以為強大威力的法寶,會影響修煉者修行的心性,每當鬥法之時便會過度依賴法寶,從而影響到修行的進境,是以此時見到戒尺朝著自己而來,他反倒是有些矛盾了。如果擁有了此等神聖級寶物,會不會影響自己的修行?然而戒尺在臨近之際又是改變方向衝著白羽過去。
此時的戒尺已經身在金光之內,它身上的威壓似乎被金光罩給同化了,所以兩人並沒有感到任何不適,戒尺就像是一個老色鬼一樣,輕輕的盤旋在白羽的胸部臀部和兩。股之間,它似乎能夠呼吸到白羽的體香一樣而在閉目享受著。
看它流連於白羽的幾個私密之處的樣子,實在是猥瑣到了極點,而白羽也被這戒尺弄得臉紅耳赤,她實在沒想到法寶也會如此的下流,但是現在的她不能動彈身體,否則早就一腳把它踹飛了。
另一邊的常命,也是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戒尺的行為,而眼光竟然隨著它而流連於白羽的私。處,那要命的勾魂誘惑,那堪稱完美的曲線,那充滿淡淡清爽的體香,恢復健康的白羽就像是一朵冰清玉潔的雪蓮花,令人仰望沉迷。
白羽似乎察覺到了常命的目光,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慢慢的發燙,尤其是那可惡的戒尺留戀不動的地方竟然直直的衝著她的小腹下面,如此不堪的場面又被一個男人看著,如何能讓她釋然?
然而下一秒鐘,戒尺豁然動了,它直接朝著白羽的兩。腿之間衝了過去,沒有任何預兆,就是這麼突然,而被戒尺穿過的隱秘之處,正是一個女子最最羞於言表的地方,也是一個女子最最敏感的地方。
常命看到這,真有種想哈哈大笑的感覺,但他知道此時白羽一定羞得不行了,所以他一直在忍耐著。戒尺緩慢溫柔的穿過了白羽的兩。腿之間,在白羽的私密之處留下了一股暖暖的氣流,然而緊接著異變再次發生。
戒尺竟然又從常命的身後,穿過了常命的兩。腿之間,直接碰觸在了下身上面,這這。。。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戒尺選擇的不是白羽而是自己嗎?緊接著一股溫暖包裹住了常命的下身,那種感覺就像是被女人的身體包裹住一樣。
而此刻,白羽的下身也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了一種充實的膨脹感,她確確實實的感覺到了那種異物在自己身體內,而且還在慢慢的蠕動,那種感覺很奇妙很懸疑,這究竟是怎麼了。常命雖然此時也很舒服,可是他更知道這件事情的詭異,所以他一直在堅持著自己的思想。
下身不受控制的堅挺起來,但是常命的腦海中卻是沒有任何的雜念,而是在觀察著戒尺的一舉一動,在纏綿了片刻之後,那溫暖漸漸的散去,而白羽也從沉迷的呻吟中驚醒,她的雙頰已經通紅通紅的,就連耳根脖頸都是一片赤紅。
她體內的異物感消失了,卻而代之的卻是一片空虛和心中的一點失落感,這種感覺對於現在的白羽實在是很奇妙。而常命下身的戒尺緩緩的立在了常命的身前,並且在慢慢變小,一直濃縮到了手指大小,然後化成一道金光印刻在了常命的眉心之處。
就在這一刻,常命和白羽周圍的金光消失了,他們恢復自由了,那片沒有濃霧的真空地帶也在片刻之間恢復到原樣,一切都發生的很快,就像是之前本就是一場夢,但是現在的常命卻是與之前有所不同,在他的額頭眉心處有一道金光閃閃的豎立著的“一”。
而常命的身體也在散發著金光,尤其是雙眼之中,金光已經強大到了極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