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經解決了文陽關的燃眉之急。
按照時辰推算,此時已近傍晚,因為在山腹之中,根本無法分辨天色,與嫣然並肩行走在大街上,兩旁文陽關的百姓似乎不相信這突入奇來的改變,所以都按照從前的作息匆匆回家,看著他們木訥的臉,商不忘感慨得不知說什麼。
“放心吧,”嫣然又一次猜到了商不忘的想法,滿面的微笑,“他們很快就會習慣新的生活了,不忘,我覺得這城建在山腹裡太壓抑了,總是不見天日,我有一個想法,就是用咱們火炮裡的藥粉,把山頂炸開。 ”
炸開嗎?商不忘仰頭看了看黑壓壓的頭頂,也許是一個好主意,不過這裡的天險就失去了,“嫣然,文陽畢竟是在邊關,最重要的…… ”
“不忘,很快文陽就不是邊關了,”嫣然微笑著,自信的站在城樓邊向下張望,此時已是薄暮。 山間霧氣繚繞,山下的樹木影影綽綽,放鬆了心情,景色極美,“我昨天到山頂地時候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有一個想法,汶河水不氾濫不可能。 有一個方法可以防患於未然。 ”
“什麼方法?”心裡隱隱覺得嫣然將要提出的那個方法與將山頂掀起有關,可是總覺得不可思議。 只是微笑的看著她,“也許是一個可以杜絕汶河水氾濫的好方法。 ”
“不忘,將山頂掀開後,把汶河一分為二,”嫣然轉過身,眼睛就像天上初升的星星一般閃爍著璀璨的光芒,“把汶河地水引起汶陽關內。 這幾日我隨意翻看了文陽這幾年和外城交易的紀錄,文陽地主業是冶鐵和鍛造,不忘,將百姓遷到山頂居住,山腰鑄劍,山腳冶煉,文陽將是咱們的兵工廠。 ”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嫣然這幾日這麼興致勃勃的在文陽關來回走動。 也許她的心裡,早就盤算好了文陽的用途吧!這用途的最終帶來的結局就是兵災,永遠是兵災!
並肩而立,眺望著無盡遠處地上京,暗暗猜測著姬問風的動靜,他到現在都按兵不動是什麼用意?難道姬無塵真的想憑藉他倉促間調集的十萬大軍將嫣然的謀亂扼殺在安都之外?十萬大軍?對嫣然有什麼樣的震懾力。 看她的模樣,完全是視為一碟小菜,也許自己從前太過於注意治國之道,對軍事並不注重,所以現在完全猜不到嫣然的下一步計劃,既然猜不到,就不用浪費精力了,直接問也許更好。
“嫣然,”商不忘轉身凝視著嫣然削瘦地臉,那張臉那麼的熟悉。 那麼的陌生。 商不忘覺得自己也許從來就沒有真正瞭解過嫣然,“你想以文陽為根基嗎?這裡並不是一個太好的選擇。 這裡不能種植糧食,只能作為工廠。 ”
“我知道,”嫣然微微的笑著,她抬起手臂指著遠處看不見的城廓,“不忘,安都,我們地根基在安都。 ”
安都?那是邊陲四關通往上京的唯一關隘,也是最繁華的所在,士農工兵俱有,駐軍十萬,百姓二十萬,城外是一馬平川,毫無掩護和遮蔽之所,守將並不出名,但是在安都駐守了十一年,十一年啊!去年的吏部考績是二甲、三乙,在所有官員中並不突出,當時對他並不在意,現在細細想來,卻覺得能在安都駐守十一年都沒有出大亂子的人,一定不簡單。
“嫣然,這一戰勢在必行嗎?”商不忘突然背轉身,看著文陽關內漸漸熄滅的燭火,“你真的要征戰安都嗎?”
“是,”嫣然回覆得很快捷、很乾脆,昭示她已經深思熟慮過,“你也知道,姬無塵的十萬大軍即刻就到,咱們必須在七天之內打下安都,半個月之內平定安都的局勢,還要完成佈防,也許還得和六國的人交戰。 ”
“為什麼?”驚詫地揚起眉,“難道問風地刀鋒還不能讓他們學會安守本份嗎?”
“我猜其他國家的人忌憚龍皇都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