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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頭漸斜,寒氣漸重,林縛則與眾nv返回莊子。
宋佳的xìng子不大合群,住在東首的獨院裡,在湖畔有些敗興,回到莊子裡就藉口吹了風,先回住處去休息。吃過晚飯,教左氏姐妹習過字,便想早些息下,剛解開衣裳鑽進有些發寒的被子裡,就聽見mén外林縛與左氏姐妹說話的聲音。
宋佳剛坐起來,林縛就推mén進來。
林縛說道:“剛好,今日不用我來捂被子了。”
“臭烘烘的不洗乾淨,不許上我的宋佳嬌嗔道。
林縛坐到她卻從後面纏過來,拿溫暖高聳的頂著林縛寬厚的背,幫他將衣衫解開。扶桑nv入江綾織端著熱水進來,蹲下來幫林縛解開鞋襪,幫他用熱水暖腳。
“我想了想,你還是要去一趟泉州……”林縛握住宋佳綿軟又滑/嫩如y跟她說道。
“你不擔心我給扣在泉州回不來?”宋佳問道。
“你爹要敢將你扣在泉州,我就不認他這個便宜丈人!”林縛說道。
入江綾織倒是先“撲哧”笑出聲來,手裡一滑,林縛的腳脫空落在銅盆裡,濺起一片熱水,惹得她驚叫著要閃得開。
只是哪裡閃得開,入江綾織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臉漲得通紅,臉上有著擔心給責罰的楚楚可憐又有些羞澀,當年的雛nv如今已經長成,更有著少nv身上難覓的媚態,叫人看了心神
“這妮子,我看得都心動,真是媚到骨子裡了,”宋佳笑罵了一聲,又咬著林縛的耳朵說道,“要不今夜你就收了她?”
這個真是不林縛說道:“還要跟你談事情,算了,”反手隔著衣裳,抓住宋佳鼓漲的總算將心裡的壓下去。
扶桑nv輕嘆了一聲,只有她自己才聽得見,將水漬收拾過,端了銅盆走出去。
宋佳與林縛歡愛,她與左氏姐妹作為自然要在外廂伺候著。
宋佳這敏感的身子,挨著觸著,就嬌/喘呻yín不息,她們在外廂伺候著,哪次不聽得面紅耳赤、身子發燙?少nv情竇初開,也巴不得嘗試一下魚水之歡。再者她本身是給入江氏送出來討好林縛的禮物,要是禮物不給主人開啟,也就失去應有的價值。也看到林縛看她的眼神裡藏著一團火,有要她的心思,偏偏談鬼撈子正事,怎叫人不失落?
林縛先將宋佳里裡外外折騰、伺候了一番得她身軟求饒,才歇力相擁而睡,手mō著宋佳的tún,說起正事:“奢文莊逆勢而行,有霸氣,但宋公知勢不可為,轉守泉州以務經營,也不失為大智。奢家當然還有一戰之力,而淮東暫時還無實力在閩東大舉登陸,宋公意在存宋族,不願意冒險搏功業,這個心思,我多少能有體會……”
“那你這時候還讓我去泉州做什麼?”宋佳問道。
“我需要宋家一個表態,”林縛說道,“驅虎吞狼也好,借刀殺人也好,淮東連年征戰,難得打下徐州,有一個休整的機會,我就想著先歇一歇。要遏制燕胡打徐州,最好的方法,就是往廟山一線增派水營兵馬——一方面我要將水營從南線一方面我要加大經營夷洲島的力度,宋家不給我一個明確的表態,叫我怎麼放心?”
有時候僅有默契是遠遠不夠的。
宋家luàn世求存族,一旦奢家在江西得勢,就難保宋家的態度不會發生變化——即使這時認可宋家繼續隱忍不動,但也不想將來有可能給宋家反咬一口。
“誰叫我偏是勞碌的命,”宋佳輕嘆道,“我要是真給扣在泉州回不來,你可不要忘了我!”
“真是捨不得你離不開啊!”林縛將宋佳抱起趴在自己的身上,猛嗅著她的體香。
“捨不得才叫見鬼呢!”宋佳嘴裡不示弱往後退,抵住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