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林縛過來,還是有無窮的委屈湧入心間,眼睛裡瞬時蓄滿淚水……只是站在那裡忍住不哭出來。
“趕了一夜的路,乏得很,誰想回山上連人影都沒有,還要折騰到山下來睡覺。”林縛走過去,帶著怨氣的問道,“你倒不嫌折騰啊?”又問道,“政君呢?”
“在裡面呢!”給林縛這麼一抱怨,顧君薰心裡倒是不那麼難受了,也不主動解釋為何要搬到山下來住,跟小媳婦似的帶著林縛到裡屋去看女兒。
政君正睡得香甜,粉嘟嘟的小臉露在薄被子外。
林縛看著女兒的睡樣,心都發麻,忍不住拿胡茬子去扎女兒的小臉,小丫頭給刺醒了,迷迷糊糊的只覺得疼,熟睡裡抬手就給林縛的臉上“啪”的扇了一記,睜開惺鬆的眼睛,才看清林縛的臉,從被窩裡鑽出來,就來摟林縛的脖子,發音還不是很準的喊:“爹爹、爹爹……”
“政君就是了得,恨我這些天沒來陪她,便賞我一巴掌……”林縛將女兒抱在懷裡,繼續拿胡茬子扎她,逗得她哈哈大笑、閃著身子直躲。
“你趕了一夜路,也該早些休息……”顧君薰說道,讓卷兒將政君抱到別屋去。
林縛寬衣解帶,就在這屋裡躺下,見君薰要走,說道:“你陪我睡會兒……”
“天都亮了,我這還是剛起來!”顧君薰紅著臉說道。
“又不是在山上……”林縛欠著身子將君薰拉過來,要她躺到身邊來。
顧君薰不肯脫衣裳,就和衣躺在林縛的身邊,林縛卻將她的身子直接拉到自己的懷裡來,看著她瘦尖下去的下巴,猶覺得心痛,林顧兩家斷然絕裂,大概她心裡是最難受的吧?
“心裡是不是還在怨恨我?”林縛嘴唇貼到君薰耳鬢邊問道。
顧君薰身子一顫,轉過頭看來看著林縛的臉,忽的哭了出來,說道:“按道理我該自個兒去青州的,只是心裡捨不得你,捨不得政君……”
“胡說八道什麼?”林縛將君薰的腦袋摟到懷裡,說道,“我怎麼會讓你走?你是你,我心疼都來不及,怎麼會讓你受半點委屈?上回的事情,既然以最壞的後果考慮,淮東還能兜著。只是這次的事情,非同一般,我要不下狠心,這江淮就會徹底亂了。你爹、你哥哥恨我,隨他們去,我心裡只擔心你會怨我,怨我太心狠手辣、不念舊情啊……”
“我怎麼會怨你?上回的事,我爹爹跟我哥就不聽勸,這次又是如此,曉得怨不得你。我就怕你趕我走,怕你不要我留在淮東……”顧君薰頭頂著林縛的胸口小聲啜泣,身子因激動而發抖,擔驚受怕了好些日子,心裡是無盡的委屈。
“……”林縛往後退了退,認真端詳君薰楚楚動人的臉,在她臉頰上親親吻了一下,又吐了吐舌頭,說道,“眼淚好鹹……”
“你……”顧君薰受不到林縛轉換話題的突兀,嗔怨的盯了他一眼,見他吐舌頭過來要她嚐嚐,怕別過頭躲開。
林縛伸手過去解她的裙衫,顧君薰看著外面天已經大亮,抓住林縛的手掙扎,說道:“做什麼啊?天都亮了,我要起來照顧政君去啊……”哭了一氣,也沒有做那事的情緒。
“幫我生個兒子吧!”林縛死皮賴臉的張開腿將顧君薰成熟而美腴的婦人身子夾在胯下,嘴貼到她的耳鬢輕語。
這句話就彷彿這世間最催/情的情話,立時讓顧君薰迷戀,不再掙扎,任林縛在晨光裡將她的裙衫給解開。
以往顧君薰總是念著女儀,在歡愛事上放不開,聽著林縛話,心裡的情念也陡然跟八爪章魚似的開啟來,迎著林縛,雙手抱住他赤/裸有如石雕之美的寬闊腰背,那滑不溜湫的嫩滑雙腿岔開來,環住林縛的臀,感覺那根硬物抵在敏感處,給自己既美又難愛的感覺,“哦……”輕輕的漏了一聲吟哦,收腿挺臀抵上去,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