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柳娘知道,柳娘知道……”柳娘重重地朝著地上磕著頭,額頭上已經漸漸滲出血來了。
男子眉頭緊皺,開口說道:“罷了,弄傷了你,只會壞事。記住,菊夏樓的新掌櫃,是神機老人的女弟子。據傳,神機老人對這個女子非常寵愛,不久之前,剛僱傭了千楓山的甲二保護她。此女子平地而起,沒有人神機老人何時何地收了她作弟子,金小若這個名字,也應該不會是真名。你的任務,就是找出她的真實身份。希望這次,你不會再讓我失望了!”
“是,柳娘一定儘快找出菊夏樓新東家的真實身份,不辜負主上的厚望。”柳娘低著頭,堅定地說道。就像主上所說,能代替她的人,比比皆是,如何她被人代替了,那她就沒有任何還繼續活在這世上的理由。
男子從懷中掏出一塊另外,仍在了柳孃的身上,說道:“這塊令牌你收著,若是有什麼麻煩,就直接與甲二接頭,讓他助你。”
“是,多謝主上。”柳娘撿起地上的令牌,小心翼翼地收在了袖帶之中。
男子站了起來,左手甩在身後,右手捏著柳孃的下巴,說道:“你最好好自為之!哼!”說完,鬆手甩袖,開啟了機關,從一處暗門離開。
柳娘直到石門完全關閉,才從地上站了起來。拿出手帕,擦了擦她那滿頭的冷汗。朝著剛才男子離開的地方,深深地撥出了一口氣。每次見主上,她都覺得如同面對十萬大軍一般恐怖。那是一種隨時隨地就會命喪黃泉的感覺,不能反抗,不能掙扎,只能靜待著死亡的到來。
柳娘摸著袖帶之中的令牌,想起跟在菊夏樓老闆旁邊的那個面具男子,靜站片刻之後,也離開了暗室。
第一百四十九章 理由
一間美輪美奐的臥寢,到處掛著暈紅的幔帳,隨著窗外吹進的風而搖曳著。
此處,只有柳娘一人。只見她頭上纏著紗布,病怏怏地躺在了床上,輕聲地呻吟著。她的手正撫著額頭,一副嬌弱的摸樣。
“寶貝兒啊,你這是怎麼了呀?我記得,昨日你出門前還好好的,怎麼一晚沒有陪你,就變成了這副樣子了?”錢老闆以為柳娘這是在責怪他昨晚沒歇在她屋裡,遂裝作一臉心疼的樣子,坐在了柳孃的床邊,拉著她那嫩滑纖細的雙手。
柳娘瞧著錢老闆,原本的那雙媚眼,此刻正滿是淚水。聽了錢老闆的問話,柳娘也不出聲,只是那珍珠般的淚,順著那嬌嫩的小臉上滑落了下來。
“好好的,怎麼就突然哭上了?這是怎麼了呀?”柳娘可是錢老闆的心頭至寶,那一舉一動,可都牽著他的心。
柳娘雙眸裡含著淚水,望著錢老闆說道:“昨日奴家不是跟爺說過,要去萬花樓探探昔日的姐妹,誰知,誰知……”話還沒說完,柳娘就捻著帕子哭了起來,頓時泣不成聲。
“好了好了,寶貝你要是再哭下去,爺我的心都要碎成片咯!”錢老闆抱著柳孃的身子,聞著那幽然的體香,耳邊又是如此嬌滴滴的聲音,就是他的心,是鐵做的,只怕也要化成繞指柔了。頓時覺得有些按耐不住的錢老闆,將手朝著那一片柔軟之地而去。
柳娘知道,自己再這麼下去,只怕又要伺候這噁心的男人了。遂,伸手,推開了他,柔聲細語中帶了點責怪地說道:“奴家都這樣了,爺也不知安慰奴家,還有心思跟奴家鬧,奴家不要理爺了啦!”
“我這,這不是興致上來了麼!”錢老闆示意柳娘,瞧了瞧自己的下身,望著柳娘曖昧地說道。
“爺不疼奴家了,爺要是想要,就去找其他姐妹去,奴家不伺候了!”柳娘秀眉微皺,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瞧你這沒良心的!”錢老闆伸出手指,點了一下柳孃的鼻頭。“爺不疼你,還能疼誰?”
“哼!”柳娘站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