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先穿我的褲子吧。
他敲字給她看。
結花將衣服接過來,磕磕絆絆:“好、好的。”
交流斷了。
但莫名的,結花沒有將臥室門關上,狗卷棘也沒有離開。
結花垂著眼瞼看地面,臉很紅。
狗卷棘偏頭看一旁的門把手,揣在口袋裡兩隻手緊張地不斷摩挲。
時間一點點過去,還是結花先開口:“那、那我睡覺去了。”
“……嗯。”
“砰。”
——臥室門被很小聲地關上。
隔天。
結花從臥室出來,原本以為會相處的很尷尬,但出乎意料的沒有。
她抱著雙膝坐在沙發上,悄悄打量狗卷棘。
他正在陽臺,伸手摸她的衣服幹了沒有。但昨晚的暴雨一直持續到今早六點才結束,衣服根本幹不了,她的內衣之所以幹,還是因為狗卷棘用電風吹幫她吹乾的。
所以結花只好繼續穿狗卷棘的衣服。
他的衣服有些大,結花穿在身上鬆鬆垮垮的,尤其是那條長褲,要時刻注意,不然很有可能會掉下來。
最後還是狗卷棘不知道從哪裡扒出來針線,將褲子的腰圍縮小了點,才能安全穿在身上。
他給她梳好頭髮,敲字問她:
-今天有兼職嗎?
結花懷裡抱著狗卷棘去食堂買回來的飯糰,語氣有些沮喪:“今天是週日,排班經理說,班表是按星期排的,這週一我就沒去上班,也只能等到下週一才可以給我安排。”
狗卷棘點點頭,將粥吹涼一點,喂結花嘴邊。
結花喝下。
等時間差不多後,狗卷棘便要去操場訓練了。
因為知道結花不敢一個人待著,他沒辦法先把她送回家,亦或者留在寢室。所以只好拉著她的手一起去操場。
操場上。
二年級和一年級的人已經在訓練了。
釘崎野薔薇看到狗卷棘和被乖乖牽著手的結花時,眼睛一亮,八卦的慾望蹭蹭蹭往上冒,熊貓也是如此。
所以一人一熊貓立馬圍過來:
“昨天我們可是跟蹤了你們好一會,你們是去看電影了對不對!”
“那個電影好像是兩個半小時,所以等你們出來的時候肯定已經下暴雨了!電車也早就停了!你們是在哪裡過夜的!是不是睡在一個被窩裡的!”
“這不是很明顯嗎?夏川小姐身上穿的衣服明顯是棘的吧?!”
“老實交代!”
察覺到結花身體有些僵硬,狗卷棘便將結花拉到身後擋住,他語氣無奈:“金槍魚,木魚花。”
熊貓知道結花有社恐症,所以對於狗卷棘這幅保護者的姿態沒多大反應。但釘崎野薔薇則當即單手捂嘴,賤兮兮地說:“不會吧不會吧?這麼藏著掖著,是多怕女朋友被搶走。”
聽到那句‘女朋友’,狗卷棘連忙回頭去看結花的反應。好在結花一直在擔驚受怕狀態,估計沒仔細聽別人說了什麼。
他鬆了口氣,打字:
-她膽子小。
“——哈?和咒術師談戀愛的還有膽子小的?”釘崎野薔薇口無遮攔。
熊貓立馬捂住野薔薇的嘴,結果因為爪子太大,就連野薔薇的鼻子也捂住了。野薔薇努力掙扎,但是掙脫不開,被憋得白眼都快翻出來了。
狗卷棘無奈,指指野薔薇,對熊貓說:“金槍魚金槍魚。”熊貓這才意識到,連忙鬆開野薔薇,就開始撓腦袋、眨眼睛,妄圖矇混過關,“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去死!!!”釘崎野薔薇掏出武器,就追著熊貓釘釘子。
見他們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