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司南才迷迷糊糊的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走出了臥室。
直到這個時候,他的心裡還是恍惚的。
昨天晚上顧唯煙來過?剛進門他們就親了?還沒十分鐘,他們就做了?再一睜眼,人沒了?
他怎麼感覺好像是做夢一樣。
“昨天晚上顧唯煙來過?”
四喜剛衝了一個澡,頭髮還沒吹乾,聽到司南的問話,忍不住瞟了他一眼。
“來沒來過,你不是比誰都清楚?”
司南,“………”
哦,那就是真來過,他不是在做夢!
司南打著哈欠呼啦了一把亂糟糟的頭髮,隨後坐在沙發上,心裡卻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
顧唯煙突然之間來找他,的確出乎他的預料。
但四喜怎麼會知道顧唯煙在房間裡?
最可恨的是,他知道卻不告訴他,害的他當時還以為房間裡來了個女強盜。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早就知道顧唯煙在房間裡?”
四喜關上吹風機,如實道,“是比你早兩分鐘!”
還真知道!
知道卻不告訴他,司南突然覺得自己用那兩萬塊錢工資養了一個白眼狼。
雖然目前為止他還沒有付過一分錢。
“知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可別忘了,我也是要付給你工資的,陽奉陰違的員工我可不會養。”
四喜不以為意,“我不是察覺到沒有危險,才允許你進去的?”
司南一時沒反應過來,“這不是你的職責所在嗎?那我那兩萬塊錢的工資,到底體現在了哪裡?”
這句話可把四喜問住了。
就算沒有那兩萬塊錢,他也是幹一樣的活。
但是現在既然司南多加了兩萬,那他的工作範疇的確也該有所改變了。
四喜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右手捏著下巴,眼睛在司南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隨後眉頭一挑。
“昨天晚上累著了吧?”
司南臉色一沉,“這跟你的工作有關係?”
四喜笑眯眯的站起身,走到了司南的身前。
“以前沒有,但是以後就有了,趴下!”
司南看著四喜那不懷好意的表情,忍不住伸手緊了緊身上的睡衣。
“你幹什麼?”
四喜嫌棄南太墨跡,俯身一手拽胳膊,一手拽腿將人摁到了沙發上。
“喂喂喂,你這個衝師逆徒,”說完,司南又覺得有些不對勁,隨即改了口。
“你竟敢這麼對你老闆,小心我炒你魷魚!”
“別動,”四喜一手摁著司南,另一隻手在他腰部的穴位上重重的按了一下,疼的司南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疼疼疼,你輕點兒!”
四喜手上的力度不減反增,“疼就對了,科學研究表明,縱慾過度容易腰椎勞損,我這是在挽救你,趴好,再動你的腰就廢了!”
說著,四喜伸手在司南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算是給了他一個警告,隨後便雙手附在他的腰上,力度恰到好處的在穴位上揉捏了起來。
“放屁!”司南疼的回頭瞪了他一眼,反駁道,“小爺年輕力壯,腰好著呢!”
四喜笑了笑,沒再說話。
揉捏了一會兒,司南感覺自己原本有些酸澀的腰忽然之間輕鬆起來,舒服的他忍不住輕輕的舒了一口氣。
只是兩萬塊錢就換回來一個事後按摩,怎麼想司南怎麼覺得自己虧了。
“你別告訴我,我那兩萬塊錢就換來你這一項技能?那我還不如找個盲人按摩呢。”
“我比盲人按摩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