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斐看著面前的姑娘,他笑了笑,故意逗她:
「我六根不淨,寫我的沒用。」
聽到這兒,舒意瞪他:「我瞎說的,你也信?」
薛斐垂眸,目光深深地瞧著面前的姑娘,他湊過去,在她耳邊低聲:
「沒,我想祈地也就只有這些啊」
「你的平安健康,萬事順遂。」
舒意聞言,輕抿了下唇,她長睫簌簌地羞赧別過頭。
兩人在金臺寺待了一個多小時,傍晚回去後,去了一家餐廳吃飯,用完餐時間尚早。
越野車就沒有立馬開回景山公館,反而是停在石景山。
傍晚落日傾斜,山間幽靜道路上照耀出躍金般的光影。
舒意被薛斐牽著,兩人手拉手,慢悠悠地在石景山上散步。當走上高處時,她能看見清晰看見不遠處的景山公館。
這讓她眼皮一跳,下意識地就去移開視線。
畢竟在公館裡,她和薛斐做荒唐事兒時,若是窗簾未遮攔,她總是能從玻璃窗看見清蜒的山脈輪廓。
舒意緊抿了抿唇,呼吸亂了亂,也才陡然反應過來,她和薛斐已一起住了近十天的時間。
除夕已過,宋思思和陳徐天的假期都已經結束,回公司上班了。
算算日子,南山理工大學的寒假也是快要結束了,薛斐要開學上課了。
舒意輕垂了垂眼眸,在晚上薛斐把她攬抱在懷裡時,她指尖攥著他的睡衣,脖頸微仰地看他。
她長睫簌簌地開口說:「我想要回去了。」
薛斐圈著她纖細腰肢的結實手臂緊了緊,他垂眸看懷裡的姑娘,摸了摸她的臉頰,低聲:
「怎麼想回去了?」
舒意咬了咬唇:「我已經住了好幾天了呀。」
兩人雖是親密的男女朋友關係,可短暫地住一段時間,或是偶爾會留宿,舒意同意。
但若是常住同居在一起,她還是感覺太早了。
薛斐沉默地沒說話,隻眼眸深深地瞧懷裡的姑娘,他能理解她的想法,所以不會去逼她。
只是到底不捨得。
薛斐眼眸深了深,湊過去親咬了一口她的耳垂,他無奈笑著低聲:
「蝴蝶蘭還沒養開呢,你人就要跑了,這算不算拋夫棄子?」
舒意耳垂被薛斐又親又咬的發癢,她下意識縮了縮肩膀。
只不過當聽見他說的話後,舒意清潤眼眸瞪圓了,她羞惱嗔他:
「薛斐,你又在瞎說什麼呀!」
「我說錯了嗎?」薛斐低頭,手指撥了撥她臉頰邊的零散長發,把她幾根髮絲掖到耳後,語氣如常:
「蝴蝶蘭是我們一起買回來的,你這不叫拋夫棄子?那叫什麼?」
舒意臉頰漲紅起來,她緊咬了咬唇,在剛要開口繼續反駁時。
可惜身側的男人沒有在給她機會,他溫熱寬大的手掌按著她的腰,低頭深深堵住了她的唇。
他輾轉反側地去吻,既溫柔又強勢。
宛如是在掠奪她的一切。
舒意纖細脖頸微仰,弧度漂亮脆弱。
未說出口的話,在他的深吻中,盡數被淹沒。
舒意眼眸中浮現盈盈水光,雪白肩膀抑制不住地輕輕顫抖,如顫翅地夜蝶。
第63章
◎夜晚◎
過年期間,宋思思約了舒意出來姐妹聚會,她沒去。
所以年後,舒意就賠罪似地約了宋思思出來玩。
兩人吃飯的地點約在了商業廣場,先到處逛了逛後,走進了家烤魚店。
過完年有一段時間了,可店裡掛著的紅燈籠和擺放在門口的小橘樹都還沒撤,依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