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留下一條橫向路,這叫“隔道如隔山”想必曾經在這所辦公樓的老師的身體都好不著。
走進教學樓,穆一諾開啟了手電,辦公樓樓道的兩邊都是辦公室,地上散落著很多物品,牆壁上都佈滿了灰層,牆角也結滿了蜘蛛網。
我推開第一間辦公室的門,裡面的辦公桌都還在,甚至有人辦公桌上面還放著作業本鋼筆之類的東西。我想想進去看看,穆一諾卻說:“我們想要找的東西應該不會在這裡,學校都會有檔案室之類的地方,有用的東西都會在那裡存放,雖然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這所學校為什麼突然間荒廢,但是從情形來看,我們想要的東西還在?”
“你到底想找什麼?”我不解地問道。
“說不上來,但是直覺卻很強烈。你要相信女人的直覺。”
辦公樓的一樓都是老師辦公室,穆一諾連看也沒看,直接向二樓走去。清晰的腳步在迴盪在陰森的辦公室裡,是那麼的滲人。二樓的情況比一樓好點兒,顯得沒有那麼的狼藉。二樓就是校長室,後勤科,保衛科辦公室,有的房間還放著很多體育器材。我們一間一間的都了看一遍,沒有什麼發現。
直到我們走到樓道的盡頭,穆一諾用手電照了照房門上面的號牌,上面寫著檔案室三個字,鮮紅如剛剛凝固的血。
“就是這裡了,看來我沒有猜錯。”穆一諾伸手開門,門“吱呀”呻吟了一聲開了,裡同放著很多的書架子,書架上的東西並不多,還有好多書架是空的。
穆一諾在書架前仔細邊走邊看,書籍類的書架說直接放棄了,但是裡面的那架書架上面放著很多檔案袋子。穆一諾把手電遞給了我說:“你幫我照著點兒,我來找!”
“你再找什麼?”
“我說了我不知道呢,真煩人。”
“我靠,這麼快這嫌你未來的老公煩了……”
穆一諾瞪了我一眼,沒說話,她拿起一人檔案袋子吹了吹上面的灰塵,檔案袋子上寫道:城南中學學校歷史。穆一諾連看都沒有看直拉放到了書架的最上面,又拿起另外一個檔案袋子,上面寫道:沈天輝校長講話實錄。她再次把袋子放到最上面。
就這樣如此抽了好幾十個袋子,我看得有些困了,打起了哈欠。
直到她拿起一個檔案的時候,說:“我們要找的就是這個了。”我看了一眼,上面寫道:一九八零年死亡事件記錄。她又連忙拿起另外兩個檔案袋子,上面寫的同樣的名字:一九九零年死亡死亡記錄。
檔案袋子被膠水粘住,她撕開袋子,拿出這份塵封了二十年檔案。
這份檔案裡有很多的紙張,都是手寫的,有的地方的字跡都已經不清楚了,我們草草的看了看,都是記載著1980年死亡事件的前前後後,前面都是無關緊要的記錄,我們都一一略過了。
直到1980年的5月5日,上面才記錄道:一名學生燒死,死於學校操場,一名學生被吊死在槐樹上。當天早上,警局做了調查,學校也開始自查,配合警方工作。
☆、第016章 血咒
5月8日,查無結果,學生家長抗議,商定後,對外宣稱已經找到兇手,實際還是在繼續調查。
5月26日,一名學生失蹤,操場再次發生命案,這名學生被溺死在操場廁所裡洗手池裡。
6月1日,學校停課七天。
6月3日,一名校工失蹤,被警方列入重大做案嫌疑人。
學校再次開學,學生地議論,老師也在議論,每個人的心中都充滿了恐懼。
看到這裡的時候,多年的職業養成的第六感告訴我,死亡事件並沒有結束,也許這只是剛剛開始。
6月17日,再有一名學生跳樓自殺。
學校這次算攤上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