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姆斯這會兒意識都有點模糊了。
臉上滿是血液、鼻涕、口水,再混著灰土,非常埋汰。
看著很踏馬噁心。
“姑娘,姑娘,好了別踢了,再踢就要把人踢死了。”
“因為這種人渣把自己搭進去,不值。”
一個三十來歲,留著短髮,非常幹練的女警快步上前,攬住李詩妍的肩膀。
她其實已經在李詩妍身後站了好幾秒鐘了。
故意沒有第一時間阻止。
警察也是人,不是冰冷的執法機器!
當他們知道這兩個畜生對龍國姑娘犯下滔天罪行之後,都出離憤怒。
恨不得略過公安局立案偵查→檢察院審查起訴→法院庭審判決這一系列步驟。
直接執行槍決,現場槍斃十分鐘!
只可惜,不能這麼幹。
還是得按照流程來。
可是在走流程過程中,有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那也無傷大雅嘛。
就比如剛才警察趕到,看到一群憤怒的大學生在圍毆賴飛龍和加爾卡的時候,故意慢悠悠往過走,也沒有提前出聲制止。
還比如女警給李詩妍這個被害人留了更多發洩的時間。
但凡事都有個度。
發洩可以。
不能鬧出人命。
這些禽獸肯定會受到法律的嚴懲,沒必要跟他們“同歸於盡”。
所以女警看情況差不多了,便立刻出面制止。
李詩妍最後狠狠一腳踹在特姆斯的鼻子上,使其慘叫一聲,然後才“依依不捨”地停下。
後退兩步,喘著粗氣,紅著眼睛,惡狠狠瞪著他。
林北也隨即鬆開了特姆斯。
之前他一直壓著特姆斯,使其完全沒有反抗能力,只能被李詩妍暴踹。
“法!法克魷!”
特姆斯喘著粗氣罵罵咧咧。
口水混著鮮血噴出。
掙扎著往起爬,想報復回去。
可剛爬起一半,左手手腕上,就被銬上了寒光閃閃的銀手鐲。
“特姆斯,你被捕了。”
女警冷冷說道。
“法克!”
“你有什麼資格逮捕我!”
“我警告你,立刻把這該死的東西解開,如果因此影響兩國關係,你可負不起責任!”
“快放開我!!!”
特姆斯紅著眼睛嘶吼。
“吹牛逼打著點草稿行麼傻逼?”
林北抱著胳膊嗤笑一聲說道:
“就你這逼樣,還影響兩國關係,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麼玩意兒。”
“而且你丫怕是不知道,你們那窮鄉僻壤的鬼地方,鐵路是我龍國援助的,高速公路、跨海大橋都是我龍國援助的。”
“還有近半數醫院都掛著我龍國的國旗。”
“還影響兩國關係”
“來來來,你讓你們那邊的老大過來,我龍國子民一人借他個膽子,你看看他敢不敢說這種話!”
“他敢說龍國半個字的不好,當天就特麼得被你們自己人趕下臺!”
林北拿看待智障的眼神看著特姆斯。
突然回想起羅老師說過的一句話,雖然用詞略顯粗鄙,但直指事件本質——
如果你被包養,就不要談人格獨立。
咳咳!
話糙理不糙。
對吧。
你很多基建醫療都是靠龍國援助才搞起來的,還敢跟龍國撕破臉?
還反了你了!
能說出這句話來
真的是有一種大腦皮層高度光滑的極致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