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人?”
又一個人喊道:“關幾天也不行啊,只要我被判刑,那我孫子就不能考公務員了,他得恨死我!”
王福奎斜眼一瞥說道:“不能考就不考!”
“多大點事兒?”
“咋了,非得考公務員才能活?”
“那別人不考公務員的,都得餓死啊?”
王福奎冷哼一聲說道:“老話都說,360行,行行出狀元。”
“幹什麼工作不是幹,非得考那個破公務員!?”
“你像我遠房侄子他兒子,大學畢業後就留在帝都工作,在什麼網際網路公司,月入過萬呢!”
“這多好?”
“你在我們這兒當個破公務員,一個月三兩千的,你幹三個月才能抵得上人家一個月,有啥前途啊?”
“靠這收入,啥時候能買得起房,啥時候能娶得起老婆?”
“不能考就不考,找其他工作唄。”
王福奎說得非常輕巧。
突出一個“站著說話不腰疼”。
反正他的兒子,女兒,孫子,孫女,外孫,外孫女,沒有人要考公務員。
這個影響,對於王福奎來說,相當於沒影響。
所以他說起話來,就可以滿不在乎,非常輕鬆的樣子。
但別人也不是傻子,當然不會這麼輕易被他忽悠了。
“福奎,你說得輕巧,那帝都月入過萬聽著好聽,問題是能攢下多少錢?”
“我孫子有同學就在帝都,一個月一萬三四的工資,但他房租一個月就兩千多,再加上吃喝用度,水電網費,打車公交,再買點零食什麼的,能剩幾個錢?”
“外面的工作沒有穩定性啊,朝不保夕的,哪有公務員香?”
“帝都掙錢帝都花,一分別想帶回家。”
“”
眾老登紛紛反駁。
反正還是非常埋怨王福奎。
王福奎也是生氣了。
把旱菸重重地往地上一扔,急頭白臉地大聲吼了起來:“叫什麼!?都叫什麼!?”
“咋了,是我拿刀架在你們脖子上,逼著你們去偷南瓜的?”
“還是我拿刀架在你們兒子孫子的脖子上,逼他們去賣南瓜的!”
“要不是你們自己貪心,怎麼可能會被抓!?”
王福奎臉色非常難看,眼睛裡充斥著怒火。
“沒出事的時候,一個個樂呵得跟什麼一樣。”
“現在剛出點什麼事兒,立馬就急得跟什麼一樣!”
“瞧你們這點出息!”
“我真看不起你們!”
王福奎這會兒也是徹底大爆發了,一點情面沒有給這些人留,當場發飆,直接開噴,瘋狂開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