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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藝術的。就是講究一個知音難求,這寧馨兒和冰雲一聽費倫還有作品,頓時產生了興趣,渾然忘記自己真處在一個危險的狼窩之中。
“費倫先生若是有什麼佳作。不妨拿出來大家一起欣賞一下?”寧馨兒說道。
“這個,這個……”費倫假裝遲疑了許久,才道,“好吧,那麼費某就班門弄斧。獻醜了!”
說著費倫就從空間簡直中取出一張新月紙,上面寫著幾行黑字,只聽他說道:“這是我寫的一首詞,請兩位大家雅正!”
“我看看!”寧馨兒接過那張寫著黑字的新月紙,冰雲也將腦袋湊了過去,兩人一起念道:
錦繡鴛帳,褪卻素羅衣。現玉肌,鶯聲蹄。俯身聞嬌唇,隻手探幽溪。眼迷離,欲送還迎軀無力……
越念。二女越念不下去了,俏臉一片緋紅,這哪是什麼詞呀,分明是一首淫詞,而且寫的十分露骨,簡直就是有辱斯文!
就連寒儒聽了之後都覺得有些過了,可是當事人卻還洋洋自得的隨著二女念詞的聲音搖頭晃腦,彷彿陶醉於那美好的意境之中。
“這是什麼東西,簡直就是好色之徒寫的無恥混賬話兒!”冰雲生氣的一卷紙,直接從費倫臉上砸了過去。
費倫一陣驚愕。不知道發什麼什麼事情,這詞些寫的不好嗎?怎麼我聽著挺寫實的,還富有詩情畫意呢!
“馨兒姐,我們走!”冰雲怒氣衝衝拉起寧馨兒站起來。就要離席而去。
“馨兒,冰雲大家,且慢!”寒儒連忙站起來挽留道。
“寧馨兒大家,看著我!”費倫突然一聲清喝,衝著還有些被冰雲這個動作搞的不知所措的寧馨兒道。
“什麼?”寧馨兒不由自主的對上了費倫的眼神。
只見那費倫湛藍的眼珠子中璀璨的藍光一閃,寧馨兒便閉上眼睛。一下子暈倒在冰雲懷中。
“混蛋,你對我馨兒姐做了什麼?”冰雲吃了一驚,不敢正對費倫的眼睛,但是衝著費倫大聲質問道。
“寧馨兒大家這幾天疲勞過度,休息一下就沒事了!”費倫嘿嘿一笑道。
“冰雲大家,既然馨兒太累了,就勞煩你送她回房去休息吧。”寒儒說道。
冰雲也不知道剛才那費倫眼睛暴射的藍光代表什麼,但是她現在只能做的就是送昏迷不醒的寧馨兒回去休息。
“費兄,如何?”冰雲帶著寧馨兒走後,寒儒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我已經成功的進入了她的意識海,在裡面安置了一個順從你的種子,只要明天一甦醒過來,她就可以為寒兄你欲為了!”費倫嘿嘿一笑道。
“哈哈……”寒儒開心的大笑道。
“費兄,剛才你的那首詞呢?”
“在這兒呢,寒兄給點評點評?”
“嗯,好詞,果然是好詞呀,費兄不愧有歪才之名呀!”
“哪裡,哪裡,我哪比的上寒兄你呢,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天妒英才……”
“費兄,這麼多年了,你的酒量還是這麼差!”
“寒兄,我告訴你,我現在能喝三杯了!”
“原來一杯就倒,現在三杯倒,的確是有些進步……”
蕭寒的速度是最快的,就是運送重傷員來回也只要六分多種,幾乎毫不停息的運送了將近兩個小時候,才休息了十分鐘,這時候他已經運出去將近三十個人,而蘭若冰三人也運出了六十幾個人,色鳥卡拉加上他的三隻手下也運出了兩百人,接近總人數的四四分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