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必了,蕭公爺在此也好給本督做個見證!”寒儒說道。
“那我就厚顏留下聽一聽了!”蕭寒一翹二郎腿道。
幾口茶的功夫,就聽得外頭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那一個侍從模樣的人領著三個衣著十分考究的人走了進來,當中一個三十多歲樣子,模樣倒也算英俊,就是臉色略微白了一些,腳步有些飄浮,分明是一個酒色過度的樣子!
“魯賓公子,你來見本督有什麼事情嗎?”寒儒自然認得為首之人,倒是蕭寒還是第一次看見這艾克家族被剝奪話事權的大公子究竟是個什麼人物!
“寒總督,你的軍隊當街打、砸和搶我們的店鋪,致使我們損失慘重,這算什麼?”魯賓。艾克就沒給寒儒好臉色,一進來就衝著寒儒大聲質問道。
“本督的軍隊當街打、砸和搶你們的店鋪?”寒儒眉頭一皺,站起來道。
“怎麼,莫非寒總督以為本公子故意訛詐不成?”魯賓。艾克怨氣沖天道,“不信,你可以問一問我身後的兩位會長,他們都是本地德高望重之人。”
身為朔方行省的總督,又是一城之主,寒儒總免不了要跟一些有錢有勢人打交道,魯賓。艾克身後的兩個人他自然認識的。一個是本城首富白蒙,朔方行省內擁有諸多產業,另一個就是釀酒大王石章魚,他的酒坊在紫金帝國內都是很有名的。釀造出來的美酒金鳳露也是紫金十大名酒之一,在蒼茫大陸上也是小有薄名。
“總督大人,魯賓公子說的都是事情,老朽的多家酒鋪的藏酒都被搬走了,搬不走的。連酒桶的砸爛了!”石章魚哭著臉說道。
“是呀,是呀,我的幾家綢緞鋪和首飾鋪,還有兵器坊都讓總督大人的軍隊給搶了,什麼都沒剩下呀!”白蒙風燭殘年,這一次打擊,他起碼損失上千萬,上千萬對於艾克這樣的世家也許沒什麼,可對他來說確實很大的一筆損失,尤其是他這種白手起家的平民。能夠掙得億萬家產的那是太少了!
多少人惦記著呢,也包括堂上站著的這位總督大人!
“本督的軍隊一向以愛民、護民為己任,又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三位,你們莫不是看錯了吧?”寒儒矢口否認道,“最近朔方行省來了一夥盜賊,十分厲害,本督正派人征剿他們呢,會不會是這夥盜賊冒充本頓麾下軍隊所為呢?”
蕭寒冷笑的看著寒儒的表演,難怪在城門口那個將軍明知道自己手下乾的那些事。就是不承認,還裹挾著一群手下幫顛倒黑白,指鹿為馬,原來這是一脈相承的呀!根都在寒儒這個統帥的身上。
這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還紫金四大公子呢,原以為這個寒儒有多大的能耐,還不是一個睜眼說瞎話的昏庸無能之輩,充其量有點小聰明而已。
寒儒的回答,魯賓。艾克、白蒙和石章魚都傻眼了,白蒙這老頭乾脆激動的渾身顫抖。指著寒儒,嘴唇不斷的蠕動著,眼神中帶著不可思議,就是說不出話來!
“寒總督,這做朔方城可是你的治下,盜賊團都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打、砸和搶店鋪,這難道不是你的失職嗎?”魯賓。艾克一張臉脹的通紅,指責寒儒道。
“魯賓公子,這確實是本督的失職,不過本督已經下令全城關閉,搜尋這一支盜賊團了。”寒儒冷淡的說道,對魯賓。艾克的指責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可是總督大人,我明明看到他們穿著你們朔方軍的軍服,還有搶了我的東西進入了朔方軍的軍營!”石章魚怒了,這朔方軍比當年的帝國軍還要霸道,要什麼,直接管他們要,可到頭來卻根本不保護他們這些人的財產安全,根本就不守信用,哪有什麼義軍的樣子,比盜賊還盜賊,簡直就是匪軍!
“石會長究竟看到誰,為什麼不當場將人贓並獲呢?”寒儒冷笑的問道。
“我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