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錢不能拿,我平時給他們私下裡的獎勵還少嗎?”祁豐年氣惱不已的說道,走私收益他並沒有單獨私吞,而是按照一定的貢獻和等級,人人有份,可以說比他們在玄門內的薪俸和獎勵還要豐厚的多。怎麼這些人的人心就是這麼貪婪呢?
為了一點錢,就把自己個搭進去了,還壞了團體的利益。
“大哥說的是,門內的錢不能動。這是大哥早就定下的規矩,現在這些人壞了規矩,那就必須嚴懲,可是這也輪不到他齊鷹飛呀!”
“放屁,現在玄門當家的是齊鷹飛。他沒權力這麼做,難道我還能讓他把這些人交給我自己處理不成?”祁豐年一聽這話,氣的是破口大罵。
“本來就是嘛!”那心腹低下頭嘟囔一句,“大哥早就應該做門主了,憑什麼讓那個齊鷹飛來搶了位置!”
“你是白痴還是抽風呀,這玄門門主是我想做就做的嗎?”祁豐年怒道。
這話倒是說到眾人心坎上了,僕從營的人在戰堂之中總是被排擠,被人數眾多的戰堂嫡系認為是龍族的走狗,隨著戰堂與龍族利益的日益分歧,這種矛盾是越來越突出。衝突也是時有的發生,玄門還好一點,因為祁豐年實際當家,雙方力量也都差不多,祁豐年也不想其他僕從營出來的人那樣敵視戰堂本土勢力,所以在玄門內,衝突還是發生的比較少!
祁豐年在玄門內還是有很高的威望的,所以手下人難免對其抱有幻想,希望他能夠成為玄門之主。
但是事與願違,祁豐年不但沒能上位。反而因為美甲號事件,被總堂狠狠的削了一頓,雖然是背黑鍋,可如果玄門中沒有奸細透露訊息給海族。美甲號怎麼會被俘呢?
這個黑鍋他不背也得背,而且除了他之外沒有人可以背!
底下人為他鳴不平,這他都知道,可這個不平是建立在找到那個奸細的身上,他雖然跟海風合謀走私,可這出賣自己人的事情他還是幹不出來的。正因為逐浪號上都是龍族的貴賓朋友,他才盡心盡力的安排,誰會想到玄門中會有人私通海族呢?
如果找到這個人,肯定會被亂刀分屍的。
祁豐年懷疑唯一逃回來的卡比拉,但是他沒有證據,卡比拉能夠逃回來,那是他修為還算不錯,加上他本人也貪生怕死,躲過一劫也並非沒有可能。
當然也不排除海族私下故意的將他放回來,但是這種可能性很小,海族如果要保護這個奸細,怎麼會做出愚蠢之事呢,那不是告訴人,這個卡比拉就是給我們海族通風報信的奸細,所以我們沒殺他,反而把他放回去了!
海族的統帥除非是酒囊飯袋,否則都不會幹這麼愚蠢的事情,這要是換了別人來做這個代門主,卡比拉早就下了大獄了,那還能像現在這般活蹦亂跳的。
卡比拉是不是奸細,還有待查證,沒有證據,祁豐年也不能隨意的冤枉人。
奸細也許就在美甲號上,一起被海族俘虜了,也許還在玄門總部,跟沒事的人似地,自由自在的活著,繼續當他的奸細!
可如果這個奸細還在,那他一定會設法打探玄門內部的訊息,然後繼續不斷的出賣自己的同胞!
那集中玄門所有力量打通航道的計劃豈不是……
祁豐年悚然一驚,因為這個計劃他這邊已經告訴了幾個心腹,雖然他有把握這些心腹們會守口如瓶,但是出了一個段懷遠之後,他心裡一下子沒底了。
萬一這幾個心腹中有一個就是海族的奸細,那可就完了,行動就會完全失敗,這是他祁豐年難以承受的。
祁豐年的心態十分複雜,他既想擺脫海風的糾纏,金盆洗手,可有擔心齊鷹飛會對他下手,從目前來看,齊鷹飛的手段一環套著一環,讓你沒有一絲喘息的機會,完全被他牽著鼻子走,這樣下去,遲早他們都得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