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傾城道。
“父親,您對小舞可真的是好。”戰小慈羨慕道。
“臭小子,老子對你不好嗎?”戰傾城老牛眼一瞪,嚇的戰小慈趕緊頭一縮,一溜煙的跑遠了。
快帆一路上不停不靠,終於在第二天的傍晚駛入了玄門島的專用泊客的碼頭。
在這近一天的航行中,蕭寒沒有見過君橙舞,君橙舞也彷彿從船上消失了。
死胖子卡比拉居然站在碼頭上,好像在迎候什麼人?
“三哥,你怎麼也在這艘船上?”卡比拉看到蕭寒手挽著三娘踏上碼頭的時候。吃驚的差點把那肥嘟嘟的手都塞進了嘴中。
“怎麼,我就不能乘坐這艘船?”蕭寒很好笑的問道。
“這倒不是,只是三哥出現在這艘船上,實在是太讓小弟我意外了。”卡巴拉立馬回覆正常,拉著蕭寒的手熱情的說道。
“是嗎,胖子,你是來接人的吧,能告訴三哥,你來接誰呀?”蕭寒湊到卡比拉耳邊小聲的問道。
“沒,沒有。我就是來碼頭吹吹風,順便看看大海,沒想到遇到了三哥,這實在是太巧合了。”卡比拉說謊話眼睛都不帶眨的。
“巧合。是嗎?”蕭寒一把拉起卡比拉道,“既然碰到了,那不如一起回去吧。”
“三哥,要不你先回去,我再吹一會兒,晚上我親自給三哥賠罪去。好不好?”卡比拉眼珠子中難掩一絲急躁道。
“你又沒做錯什麼,賠什麼罪?”蕭寒嘴角掛著一絲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道,“莫非在我不在玄門島這幾天,你揹著我幹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
“沒,沒有,三哥,咱哥倆從小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怎麼能幹對不起兄弟的事情呢,實話說吧,我是來接一個人的,上頭的命令。”卡比拉焦急的說道。
“上頭,哪個上頭?”蕭寒玩味的一笑,問道。
“三哥,你就別為難我了,我這本來不該說的,現在都說了,你不會不希望我這顆吃飯的傢伙搬家吧?”卡比拉哀求道。
“什麼人,這麼厲害,居然能讓你這麼一顆大腦袋搬家?”蕭寒笑道。
“三哥,不說了,我還得接人,您和嫂子趕緊回去吧,天黑了,路不好走。”卡比拉連聲催促道。
“今天我要是不走呢,我倒是要看看,誰有那麼厲害,敢要我兄弟吃飯的傢伙!”蕭寒義憤的說道。
“我的哥哥哎,你還是快點走吧,晚了,連我都救不了你了。”卡比例擠出一張都快要哭出來的臉哀求道。
“死胖子,你今晚要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別怪不認你這個兄弟!”蕭寒很生氣的一拉三娘道,“三娘,我們走,以後這死胖子上咱們家來,別給他做飯,讓他吃泔水好了!”
卡比拉聞言,一張豬臉拉的比馬臉還要長!
十有八九,這卡比拉要接的人就是君橙舞,蕭寒也不點破,君橙舞就在船上,她肯定看到他跟卡比拉在碼頭說話這一幕,但是躲著不出來,很顯然是不想讓卡比拉知道他們的關係。
卡比拉居然是君橙舞的人?
這事兒有點詭異莫測了,也令他有點想不到,君橙舞叫卡比拉來接自己,目的又是什麼,是向自己示好嗎?還是另有目的?
卡比拉是齊三的發小,可不是自己的發小,君橙舞以為可以透過卡比拉而間接的控制自己嗎?
這個女人的心機還真不是一般,表面上看上去是一張白紙,實際上早已寫滿了一行行密密麻麻的字,需要特殊的藥水才能將字型顯現出來。
君橙舞呀,君橙舞,你還真是讓我難著了。
從這個碼頭到齊家大院,不過半個小時的路程,蕭寒僱了一輛馬車,一直把她們送到了家門口!
齊家大院依舊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