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門主,你還真說對了,我齊某人什麼都不怕,唯獨怕死!”蕭寒道。
“既然怕死,那你覺得你現在還有後路可走嗎?”君橙舞道。
“聰明,君門主,雖然你在我的手中,可你心裡明白,我跟你一樣,一根繩上的螞蚱,跑不掉你,也跑不掉我,對嗎?”
“你既然知道,還不解除我身上的禁制?”君橙舞道。
“不,不,那不行,門戶的修為還在我之上,萬一我要是有什麼話說錯了,門主又要拿劍割我的喉嚨……”
“我身上都被你搜遍了,哪裡還有……”
“話雖如此,還是謹慎一點好,我這個人很低調的,君門主,你應該瞭解我這個屬下的。”
“你要怎樣才肯解除我身體內的禁制?”君橙舞發現自己犀利的辯詞遇到這個油鹽不進的傢伙,簡直絲毫沒有用武之地。
“除非你答應我,在擂臺上打敗我!”蕭寒緩緩說道。
“你什麼意思?”君橙舞瞪眼望著蕭寒,不解道。
“君門主,從一開始,你就想把我整到擂臺上,然後故意的輸給我,是不是?”蕭寒問道。
“別白日做夢了,我會主動輸給你,這不可能。”君橙舞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別不承認,祁豐年他們想借你的手在擂臺上擊敗我,從而羞辱我,他們嫉妒我被三舅看中對不對,而你則將計就計,將我的名字列入其中,不管我是不是自願的,只要你將擂臺擺在玄門島,在我的家門口,我就不可能無動於衷,而且齊鷹飛這個名字或許在別的地方知道的人沒幾個,但是在玄門島肯定是有人知道的,所以儘管我去找你三舅吵了一通,卻依然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對不對?”蕭寒剝絲抽繭的敘說道。
“我想那晚要殺我的人,一是他們是我的仇人,第二就是嫉妒我的人,因為我被你盯上了,君門主,你給我造成的麻煩可是不小嘛!”蕭寒繼續說道。
“你知道那晚殺你的人是誰派的嗎?”君橙舞問道。
“我不知道,但是但凡要殺我的人,我都不會讓他活在這個世上。”蕭寒道。
“你不想知道殺你的人是誰指示的嗎?”君橙舞又問道。
“當然想,不過既然他想要殺我,一次不成,肯定會有第二次。這一次他差點僥倖成功,可下一次卻未必了。”蕭寒點頭道。
“如果我告訴你是誰要殺你,你會不會幫我?”君橙舞問道。
“幫你,君門主。我說過,咱們是拴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幫你等於幫我自己。”蕭寒目光熠熠道。
“這麼說,你是願意幫我了?”君橙舞道。
“當然,不過……”蕭寒猶豫了一下道。
“不過什麼?”君橙舞追問道。
“不過如果有一個人能夠幫我們的話。那就是事半功倍了!”蕭寒一笑道。
“誰,我一定把他找出來!”
“這個人很好找,可以說不用找,只需要君門主動一動嘴皮子就行了。”蕭寒道。
“你說的是誰?”君橙舞自負聰明才智,這一下子居然沒有想出來。
“就是門主的外公,咱們的老堂主,只要他老人家出面,一切問題都將迎刃而解!”蕭寒道。
“不行,絕對不能,我不能讓外公知道我加入海風的事情!”君橙舞斷然否決道。
“門主。這件事就算你不對他說,他遲早也會知道的,你覺得對他隱瞞好了,還是對他坦白好呢?”蕭寒道,“坦白了,老堂主也許會一時生氣,但終歸會原諒你,因為你沒有欺騙他,而如果一直欺瞞下去,一旦東窗事發。老人家心裡會更加難受,因為你是他最親的人,被最親的人欺瞞,這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
“可是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