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傾城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蕭寒,驚訝的張大嘴巴問道。
“老堂主,那銀葉已經被門主給生擒了。”祁豐年忙解釋道。
“還生擒?”戰傾城一雙眼珠子瞪得比牛眼珠子還大,自己在銀葉手上連吃兩個大虧,這蕭寒一出馬,就將人給生擒了,這人跟人比,能把人氣死!
“人是抓了,不過你要是想報仇,那是不可能的了。”蕭寒招呼祁豐年等人坐下說道。
“什麼意思?”戰傾城丈二摸不著頭腦道。
“銀葉現在是我的人了。”蕭寒說道。
“你的人,他是殺手,來殺我的,怎麼變成你的人了。”戰傾城不滿的跳起來道。
“他跟我打賭輸了,現在是我的女奴。”蕭寒道。
“什麼打賭輸了,還女奴,你說那個把我打傷的是個女人?”戰傾城感覺眼前一黑,這老馬失蹄,臨了了,晚節不保。居然輸給了一個女人!
“覺得輸給了一個女人,不服氣,不甘心?”蕭寒沒想到戰傾城還有如此嚴重的大男子主義,可他對君橙舞卻有那麼的疼愛。這人總有兩面性,可能是因為君橙舞是他的外孫女,身體也留著他的血脈的緣故吧。
“你要是輸給一個女人,你會怎麼想?”戰傾城有點洩氣的說道,要是這個女人還沒死。或者還沒有成為蕭寒的女奴,那他還有報仇的機會,但是現在,連這個機會都沒有,何況蕭寒兩次救他的命,不,應該算是第三次了,三次救命大恩,他好意思去跟他手下一名女奴過不去?
祁豐年等人有些目瞪口呆,他們眼裡。一直高高在上,威嚴不可逼視的老堂主在蕭寒面前居然是如此的一副樣子,兩人說話的語氣和口氣那根本就不是上級對下級,而是平等自由的一種關係,就好像相交多年的老友一般,絲毫沒有顧忌!
門主什麼時候跟老堂主有如此深厚的關係了,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看老堂主的樣子又不像是折節下交,而門主的神情也沒有有意攀附,兩個人就像是知己好友一般,十分隨意。絲毫沒有把他們這些外人當作外人。
“我要是輸給一個女人,那要看我們是什麼關係,如果是生死仇敵,她肯定不會放過我。我也不會放過他,輸了,也許就是死,沒有以後,假如不是,那就是一般的切磋比武。輸了也很平常呀,這世上沒有百戰百勝的將軍,自然也沒有百戰百勝的武士,輸了,下一次打贏就是了,再不行,從別的方面贏她好了,這樣有輸有贏,大家扯平好了。”蕭寒想了一下回答道。
“嘿嘿,你不會是想從那個方面打贏人家吧?”戰傾城嘿嘿一笑,一個大家都是男人,明白的眼神道。
“老流氓!”蕭寒故意的把頭別過去,不過還是給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嘿嘿!”戰傾城嘿嘿一笑,小樣,臉皮還挺嫩的。
“豐年,戰果如何?”蕭寒這才關心起正事來,這一次玄門倉促應戰,雖然取得了勝利,可也不是沒有任何的損失。
“我們犧牲了三名高手,還有十六個人受傷,其中有五名重傷,多虧了門主留下的丹藥,不然他們估計也救不回來,剩下的都是輕傷,我們一共抓獲了黑衣人三十四名,但是現在就只有二十六名了,其中八個人咬破了嘴裡的毒囊自殺了,我們沒有來得及阻止,剩下的都經過仔細的搜身,封住了修為。”祁豐年回答道。
“那死去的黑衣人一共有多少,身份都辨別清楚了?”蕭寒問道。
“算上咬破毒囊自殺的,一共有四十六人,大部分人都不認識,有些面孔比較熟,可能就是我們戰堂的人。”祁豐年謹慎的回答道。
“有沒有玄門的?”蕭寒問道。
“沒有,玄門島上高手均在,但是就不知道附屬島嶼上有沒有人在裡面了。”祁豐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