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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麼?”塔塔爾感覺這個笑容是對蕭寒的侮辱,忍不住大聲喝問道。
“我笑什麼關你什麼事,我又不是對你笑的。”銀葉衝著塔塔爾呲牙道,眼神之後那種不屑之意十分的囂張。
塔塔爾被銀葉的眼神激怒了,從來沒有人如此這樣的對自己說話,就算是老長官秦虎也沒有過。
“銀葉,你找死!”塔塔爾掄起醋缽大的拳頭,就要向銀葉臉砸去。
這一拳下去,銀葉這張俊秀的臉恐怕當場就要開花了。
“老塔,他是故意的激怒你,你不要上當。”蕭寒適時的出聲制止道。
“哼,都成了階下囚了,還這麼囂張,你以為你還有幾天好日子過了?”塔塔爾對秦虎只有尊敬,對蕭寒不但尊敬,還有服氣,所以蕭寒發話,他得聽,掄起的拳頭鬆了開來,臉色也緩和不少。
“蕭寒,你真有本事,塔塔爾這樣的人我千方百計想收為己用,沒想到還是讓你給收服了。”銀葉轉過身來對蕭寒說道。
“將心比心,你那是想利用老塔為你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當然不行了。”蕭寒淡然的說道。
“將心比心,你說的對,我也許這一點還真不如你。”銀葉說道。
“你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嗎,現在我來了,咱們好好的坐下說,怎麼樣?”蕭寒微微一笑,對銀葉的恭維之詞,絲毫沒有一絲喜悅,像銀葉這種人,話得辯證的去聽。可不能一味的被他牽著自己的情緒走,剛才塔塔爾就被他一句話給激怒了,心直口快的人就是容易被銀葉這樣狡猾的對手找到破綻。
巴布裡、巴布頓兩兄弟將銀葉推到一張椅子前面,然後將人摁了下去。分列兩旁。
蕭寒也與花溟一道在銀葉面前坐了下來,塔塔爾和賽斯欽、古爾多兩兄弟站在他們的身後,五道目光注視著坐在椅子上的銀葉,審訊室裡的氣氛陡然變得凝重起來。
“有什麼問題你就問吧,如果你想利用這種低階的手法讓外面人知道你囚禁的地方。那你的算盤落空了。”蕭寒首先開口道。
“塔塔爾和君橙舞能從火龍洞裡逃出生天,是不是因為你?”銀葉問道。
“你是想知道我是什麼時候取代齊鷹飛的,是嗎?”蕭寒一眼就看出銀葉想要知道的真正的什麼。
“我想真正的齊鷹飛是沒有能力逃脫火龍族老祖火淼的追殺的,只有你或許有這個可能讓他們兩個人逃出生天。”銀葉背靠椅背,雙手放在膝蓋上,輕鬆的說道。
“如果我說火淼並不想殺死他們三個人呢?”蕭寒道。
“那是你們沒有進入第五層,火淼需要有人幫他破掉第五層的陣法,你們三個察覺到了危險,沒有被貪婪矇住了心,直接退出來了。”銀葉道。
“看起來。火淼跟你是有勾結的。”蕭寒微笑道,示意花溟將這段供詞記錄下來。
“火淼是火龍族的老祖宗,他會跟外人合作來害自己的種族嗎?”銀葉反問道。
“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一切都有可能,利益可是能把人變成魔鬼的東西,我想你也是用這種手段在戰堂內部發展了這麼海風內線的,我說的對嗎?”蕭寒笑道。
“如果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你會不會給我自由?”銀葉問道。
“那要看你能給我什麼秘密,而這個秘密又值不值得我冒這樣的風險。”蕭寒笑道。
“我用一個天大秘密換取我妹妹的自由,怎麼樣?”銀葉說道。
“哦。你不是跟你妹妹已經恩斷義絕嗎,怎麼突然又這麼關心起她了?”蕭寒驚訝道。
“妹妹始終是妹妹,我們身體裡流淌著是一樣的血,雖然她背叛了我。但我不能讓她落到你這樣的人手中。”銀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