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岑沒客氣,直接就選了點數大的幾張,不是最大,直接選最大,也就太欺負人了。
還是不想過分欺負他美麗的哨兵。
漆鐸開聽到現場一切的聲音,所以細微的,甚至於補岑和獄警兩人心臟的跳動聲他都可以聽到。
兩人的心跳聲是平穩的,但一樣的事重複百遍千遍,變成一種習慣後,就算是謊言,也會成為真的。
漆鐸放在桌面上的手拿了起來,只是交叉活動了一下手指。
隨後漆鐸嘴角邊的笑一點點加深起來。
他開始抽牌,五張牌都是挨著補岑抽的,就在他的牌左邊。
這樣一來,對方就無法確定漆鐸到底是發現了,還是沒發現,更多的只會認為漆鐸的個人習慣。
他輸或者贏,看來是真的無所謂。
「這一輪還是和上輪一樣的賭注,如何?」
不用再另外想別的了,漆鐸覺得不用。
「好啊,那你要是輸了,我又吻你的手心?這次可以換一下,手背也行。」
不一定是吻漆鐸的唇,現在吻不到沒關係,遲早的事。
這個美人哨兵來到了海底監獄,從他踏入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是他們的他盤中餐了。
漆鐸笑著點點頭。
兩人取下眼罩,同時將自己的五張牌給攤開。
結果和上輪一樣,漆鐸的牌數加起來更小,比補岑的小四個點。
漆鐸表情顯得有點無奈,他微微搖頭:「看來我牌運不怎麼好。」
「你不經常玩牌,多玩玩就好了。」補岑的視線從漆鐸的嘴唇移到他的手上。
那兩隻手,修長又纖細白皙,如果光是看漆鐸的外表,就算他穿著一身軍裝,也讓人覺得他是纖細的,雪白的面板,嬌嫩到彷彿吹彈可破。
偏偏這樣強悍無畏的哨兵,卻有著比無數人都漂亮的外表,也不知道老天到底有多偏愛他,讓他渾身都充滿了光亮一樣,尤其吸引他們這些只能在黑暗深淵裡掙扎的人的注意力。
補岑再次起身,既然自己贏了,那麼彩頭是肯定要拿的。
雖然說遊戲還沒結束,可贏一次,拿一次。
補岑再次來到漆鐸面前。
漆鐸的手放在桌子上,骨節分明的手,每隻手指的形態和弧度,都是頂級地藝術品。
補岑目光極為溫柔地抬起漆鐸的一隻手,低頭吻了上去。
吻在漆鐸的手背上,停了幾秒鐘,不是輕吻一下就離開,反而是停了一會。
玻璃牆後坐著的闞邶,如果眼神可以傷害人的話,那個在碰觸漆鐸的囚犯,全身已經都是鮮血在奔湧了。
回到位置上。
「五局三勝,漆鐸你不再想想辦法嗎?」補岑看向了漆鐸,漆鐸要是再輸一局,找人的任務可就出師就不利了。
「還有三局,你急了?」
漆鐸挑眉。
「我?我不急,我都可以啊。」補岑攤開手,非常閒適的表情。
漆鐸垂眸笑了笑。
第三局開始,一如前面兩局一樣,戴著眼罩來選牌。
到獄警用手指攤開牌,漆鐸也沒有任何的幹預。
只是在選牌的時候,漆鐸突然提出他自己來選。
至於說看不見,那都不是事,對於一名五感超出常人無數倍的哨兵而言,一切的細微聲音,都完全可以聽到。
甚至可以感知到周圍的所有存在,他知道牌在哪裡,也知道這些牌裡面,哪一些代表著什麼點數。
全部都知道,第二輪就是漆鐸的一個實驗,和他預料的一樣,獄警和補岑之間有他們特定的暗號,那個暗號已經讓漆鐸給發現了。
其中一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