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你這是……公報私仇！

“你想怎樣？”，袁維樟鐵青著臉，一種被辱的感覺讓他從頭麻到腳。他已經看到她舉著的那把寶劍刺向了他的胸口。

“不怎樣。我只是要告訴你，我要確定名單了！”，柯津妍坐在寬大的椅子裡，瘦削的肩開始隨著椅子搖擺，得意之情溢滿整張臉。

“你想幹什麼？不是說，我是唯一的人選麼？”，袁維樟的胸口開始有氣四溢，讓他覺得有些堵。

“此一時彼一時！”，柯津妍抬了抬眉毛，一臉挑釁的笑容：“越寧確實優秀，他前幾天找到了我，請我給他一個機會。大家都是同事，又都很優秀，我可不好偏心”，柯津妍順手拿起桌上那隻筆在手中耍弄：“不過，王總會考慮我的推薦意見的。你想知道我的意見麼？”。

袁維樟突然感到自己變成了她手中的那支筆……閉上眼，他在心底深深舒了一口氣。

“你這是……公報私仇！”。

“哈哈哈……你很有想象力！不錯，不錯！”，柯津妍誇張的笑出聲來：“只是……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無恥！”，袁維樟聽到自己口中發出咬牙切齒的聲音。

“這叫物以類聚！一開始你就把我當成你消遣寂寞的物件，當成扶你向上爬的那棵樹，不是麼？如今還有更好的機會，你捨得放棄嗎？”。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問得好？”，柯津妍的笑容突然變得嫵媚起來，甚至有一絲絲的*：“因為姐姐我想幫你！想讓我的男人飛得更高，走得更遠……那個經理的頭銜只是姐姐我送你的第一個禮物，下一個禮物，要不要……全由你自己決定！”。

“胡說！那個職位是我競爭上崗的結果！跟你有什麼關係！”，袁維樟開始有些咆哮，他一直拒絕承認他應承了柯津妍的*，還有一半是緣於她手中的權力。

只是，真要讓他這樣*裸的承認，他怎肯？至少他一直認為，與她的關係中，他是佔著上風的。

“真是幼稚！你以為你是誰？要沒有我的幫忙，那職位輪得到你這個剛進公司不到三年的新人？越寧等那個職位，等得可比你久多了。只是，他沒你這麼好的運氣……”，柯津妍站起身，輕挑的用指尖在袁維樟的臉上劃過：“姐沒看上他！”。

“你還真是無恥！”，袁維樟再次狠狠瞪了她一眼：“居然敢貪天功為己有！哥靠的是本事，不是女人！”

“信不信？我立馬可以撤了你的小經理，斷了你出國的路？”，柯津妍冷笑著。

“你請便！”袁維樟隨手抓起桌上的那本書狠狠摔在柯津妍跟前：“我說了，哥靠的是本事，不怕你這小人算計！還有，已經告訴過你，我們之間結束了。我警告你，別再找我麻煩。把事情弄大了，你也吃不了兜著走！”。說罷，他猛然一個轉身，準備腿就走。

“真要走？別說我沒提前跟你打過招呼！這次能出去，你至少要少奮鬥三年！”，柯津妍不緊不慢的聲音說著，沒有一絲髮怒的跡象。

袁維樟咬了咬唇，頭皮一陣陣發麻……這個女人，知道他的弱點，這是他這種飄族的悲哀……

“條件！說出你的條件”，袁維樟強忍著已經湧到額頭即將噴發的血，這一瞬間，他覺得自己也變得和她一樣的齷齪。

“說這話你就見外了！”，柯津妍突然從背後抱住了袁維樟：“情人之間哪有什麼條件可講？我只是真心想要幫你！”……

入夜，袁維樟第一次沒有將車駛向孟琪的小屋。

回到那個已經滿屋灰塵的宿舍時，星光已經佈滿了整個夜空……

“賤人……袁維樟狠狠將公文包扔到沙發中，他不知道此刻罵的是柯津妍還是自己。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