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的跟他們多說什麼。讓他們自己拿著紙筆,將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統統寫了出來,然後摁上手印。這個過程中謝斌甚至都沒有開口,只是在一旁錄了像而已。
看著他們寫出來的內容,倒也跟謝斌還有陳建軍猜測的差不多,確實是孫明哲挑撥他們的。謝斌也不為難這些人,收起他們寫的東西后笑道:“現在好了,你們可以將這裡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你們的父母,是私了還是公了,你們看著辦,但是,下次再找我麻煩的時候最好謹慎一點,最起碼不要讓我碰到你們,不然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
謝斌說完,將他們的手機還給了他們,然後來到餘子正暫住的單間了。
餘子正被謝斌打的頭破血流,但是問題並不嚴重,李叔那傢伙給他簡單消毒包紮了一下就沒事兒了,其實不包紮也沒問題,就是看著有點��碩�選�
看到謝斌進來,餘子正往牆根縮了一下,“你,你想幹什麼?”
謝斌不屑的哼了一聲,將手機扔過去,“給你爸爸打電話,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告訴他,看看他會怎麼處理。”
餘子正顫巍巍的撿起手機,然後撥了他父親的電話。有謝斌在一旁看著,餘子正不敢說一點謊言,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餘力強,手機還開著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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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直接開口道:“謝斌,唉,對不起,我只能幫他賠償你的損失,其他的我也沒什麼辦法,要是還不夠的話,就交給警察吧。”
謝斌冷笑,這話說的大方,其實狗屁不是。但是謝斌的目的也不是餘子正,這只是給他一個教訓而已。哪怕就是留下餘子正,謝斌又能怎麼樣?再打他一頓出氣?
於是謝斌冷冷的說道:“可以,但是記住,這是最後一次,要是再讓我知道你們家的人惹我,別怪我不看餘菲的面子,要是沒有餘菲在,這次的事情我就跟你沒完。”
餘力強長嘆一聲,他被謝斌教訓過好幾次了,每次都弄的灰頭土臉的,知道謝斌的性子如何。但是同樣,餘力強也知道謝斌不會真把餘子正怎麼樣,所以才敢說這麼大方的話。
沒辦法,這也是謝斌自身經歷所決定的,性格如此而已。從底層社會走上來的人都是這樣,哪怕就是為惡,一般也很有底線,做事情很少會做得很絕,真正殺人放火的事情,一般人真做不來的。
就像農夫與蛇的故事,也就是農夫碰到了蛇,才會發那種無謂的慈悲。要是換成一個士兵或者一個商人,他們要麼把蛇殺掉吃肉,要麼抓起來拿去賣錢。這是不同階層的人所特有的思維方式,或者說做事風格,這不是說一時半會兒就能改變的。
不過謝斌雖然不是士兵或者商人,但也不是農夫。不殺不賣但是也要給它一鋤頭試試,讓他知道下一次惹自己的後果。
掛上電話,餘子正怯怯的望著謝斌,“我,我可以走了嗎?”
謝斌冷哼一聲,“你覺得自己什麼時候該走就什麼時候走,誰也不會攔著你。”說完扭頭走了,而且還真的就沒有鎖房門。
從餘子正那邊出來,來到關著孫明哲的房間裡。孫明哲可就沒有餘子正那麼好的待遇了,臉上依然是血乎淋漓的模樣,有些血跡凝結在頭髮和睫毛上,連眼睛都睜不開。這個時候,孫明哲反倒是平靜下來,狠狠的瞪著謝斌,“有本事你殺掉我?”
謝斌微微一笑,在孫明哲的身前站定,“就像你那樣做嗎?製造一個意外?讓我想想,該給你製造一個什麼樣的意外才合情合理,不會讓警察起疑。”說著還真的託著下巴做沉思狀。
孫明哲恨聲道:“別白廢心思了,餘子正那些人都知道你把我抓起來了,除非你把他們全都殺掉,不然你是不能瞞住別人的。”
餘子正這話說的斬釘截鐵,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