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拱手就行。”左冷禪騎上他們讓出來的一匹馬,絕塵向錦州城駛去。
錦州城高大雄偉,就連城門之前的護城河也不遜色一些大江大河,雄渾巍峨,壯闊遼遠,給人一種壯闊的感覺。
左冷禪在錦州總兵趙率教、參將祖大壽和參將滿桂的陪同下,在高大的錦州城城牆上巡視。
“趙總兵,左某不是軍人,實在弄不懂為什麼坐擁這麼堅固高大的城牆。擁有韃子幾倍的兵力,還有整個朝廷每年五百萬兩的銀子,我們還是處處捱打,就連城池都守不住?”左冷禪忽然看向趙率教。
“這……”趙率教是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中年大漢,骨架高大,此時卻是一臉通紅,尷尬異常。
“我喬裝打扮來這裡的路上,聽過一句話,叫做不怕真馬賊就怕假馬賊,你們知道其中的意思麼?”左冷禪繼續追問道。
“這!”左冷禪步步緊逼。趙率教忍無可忍,忽而大笑道:“欽差大人初來乍到不了解這裡的情況,也不清楚軍事,這些事情還是以後末將再來跟大人述說。末將在城裡置辦了酒宴,這裡風大,還請大人賞光移步。”
“還請大人賞光!”滿桂和祖大壽對視一眼,忽而按刀大聲道。隨著他兩的聲音,周圍的兵丁也立刻朗聲大喊“請大人賞光!”,聲音轟隆。形成一股奇異的威懾力。他們吶喊的同時,嗆啷一聲,所有人的大刀拔出一寸,森寒的殺氣如有實質一般衝左冷禪衝去。這些人都是久經沙場的戰兵。一身殺氣,如果是一般人只要被他們一嚇,早就嚇得屁滾尿流。
“哦,我如果不賞光呢?”左冷禪冷笑一聲
趙率教三人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冷聲道:“既然大人不賞光,那卑職就回去了,卑職這些年南征北戰。受的傷太多,一到晚上就一身病痛,就想回家窩著,不想動彈。大人,失陪了!”
“末將告辭!”
“末將告辭!”
祖大壽滿桂二人也是冷笑一聲,就要離開,扔下左冷禪一個人站在這裡。
“哈哈……”
左冷禪忽然仰天大笑,滾滾聲浪炸雷一般在周圍虛空響起,一些反應慢的軍士還以為天上打雷了呢,只有為數極少的精悍將士強忍住耳朵中的嗡鳴聲,艱難的看向左冷禪。見到趙率教三人停頓下來,左冷禪這才停住笑聲。
“大人在笑什麼?”趙率教三人的臉色奇差。
左冷禪憐憫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們以為給我一個下馬威就能殺殺我的威風,給你們敬愛的老帥出一口氣?幼稚,糊塗!我左冷禪一歲修煉內功,七歲有所成就,二十歲成為大掌門級別高手,和魔教任我行、大長老白蒼炎幾度鏖戰。面對魔教幾千高手鋪天蓋地的進攻左某連眉頭都不眨一下,還會怕了你這區區幾百號人?!”
“更何況,我是監軍,是陛下賦予我監察遼東百官的使命。如果今天來的不是我,而是膽小的文官,恐怕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回北京告訴陛下孫承宗心裡有怨言,縱容手下士兵欺辱長官。你說到時候是誰的損失大,是你,還是我,還是你們敬愛的老帥孫承宗。”
左冷禪指著三人劈頭蓋臉的大罵,三人的臉色紅一陣綠一陣,這才發現自己果然做的魯莽了。的確,如果來的真的是普通的文官,被自己三人嚇了回去,恐怕到時候天下所有人都會認為孫承宗蠻橫霸道,將遼東看成是自家的,連天子欽差都不能監察,到時候即使別人不懷疑他也坐實了他擁軍自立的嫌疑。
“混蛋,誰叫你們為難駙馬爺的,駙馬爺身經百戰,你們也配為難他!”
趙率教三人剛想道歉,請求左冷禪揭過此事,就聽到一聲憤怒的爆吼,見到孫承宗在護衛的簇擁下走過來,指著三人大罵。
“好了孫老大人,您老不用演戲了,我不會為難三位將軍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