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就算你不喜歡我,就算你喜歡別人,但……”他溫潤的雙唇火熱地抵於她豔紅的嘴角,急劇地喘著粗氣,雙眸朦朧迷亂,似葡萄溢滿水汁,鮮嫩而誘惑。
靳長恭感受到嘴唇微微發燙,怔愣地看著他。
“別推開我,否則我會失去再靠近你的勇力,我會……會失去你的。”他泛著柔情與苦澀的雙眼微微闔上,漸漸湊近唇中喘,輕啄上她那微涼的紅唇,靈巧的嫩舌滑進口中,小舌堅韌地想要翹開那禁閉的牙齒,卻不得法……
靳長恭因他的糯糯帶著令人骨頭酥軟般的語氣而力道一卸,而夏合歡就像無骨的軟膩妖狐將身子揉進她懷中,抬起臉頰,隔著面具,一雙如寶石般明亮的月彎眸旖旎生媚。
“恭,張嘴,讓我進去……”夏合歡感覺全身暖洋洋的,似被溫柔的熱氣包圍,一碰到她,他身體湧上一種說不出來的渴望。
什麼叫情不自禁,什麼叫渾然忘我,以前夏合歡從來不知道,這檔子事情可以讓人瘋狂到這個地步,他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在吶喊,吶喊著讓他去撫摸這個人,想要去纏她,粘她,繞著她。
手指隔著黑色衣袍,欲撫向靳長恭的身下,卻被靳長恭一驚之下反手壓住,不讓他再胡亂摸蹭下去。
她靳長恭好歹是經歷過情事的女人,如何能不知道夏合歡分明情動了,她撇開嘴張嘴想制止,但卻被狡猾的夏合歡瞅準機會,如餓狼般含住直搗黃龍,極力吸吮舐舔。
靳長恭蹙眉,雙臂一伸,將他捆入懷裡,緊緊地錮銍著,夏合歡似知道她的目的冷哼了一聲,雙臂放開她的腰,開始動手要扯自己的腰帶。
靳長恭一看,頭痛地嘴角猛抽,一個大擒拿手將他雙臂捥於背後,令他身子朝前躬起,腦袋失去平衡地倒在她肩膀上。
靳長恭被他一番稚嫩的手法摸得身上一陣燥熱,平息著被夏合歡點燃起的慾望,似要說什麼,卻一時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夏合歡靜靜地聽見她那咚咚有力的心跳聲,就像祭奠內那群魔亂舞的激烈節奏,頓時唇邊,勾起一抹幸災樂禍,放蕩的笑容。
“阿恭,你亂了,你對我……”他雙眸一彎,抬起臉下巴擱在她肩上,唇如朱點,嬌嫩誘人,美得令人恍神:“並非無動於衷。”
靳長恭看他一臉赤裸裸的勾引,還兀自得意地模樣,心中不由得一氣,黑袍舞旋成花,伸手猝不及防地扯掉他臉上的黃金面具,眼神,邪魅而冰冷:“夏合歡,我是不會對一個連臉都不敢露出來的人有什麼感覺的。”
夏合歡長年處入陰暗的臉,一接解到空氣中的冰冷寒意便敏感地刺刺地痛,就像灼熱的光快要腐蝕掉他的肉皮。
瞳孔一縮,他眼底迅速地劃過一道慌亂,再一聽到靳長恭那不屑的語氣,唇色一白,面無死灰。
靳長恭等他面具墜落,便放開了他,她怔愕地凝視著那一張凹凸不平,疤痕猙獰遍佈的臉,乾啞著聲道:“你的臉……難道我送你的藥……沒有用?”
夏合歡似受凍般顫了顫,他陰鬱地垂下睫,僵硬著嘴唇,聲音就像粘稠的冰冷液體,充斥著自厭的絕望與恨意:“好不了了……呵呵,我懂了,說得也是,這像我種臉,別說你看到噁心,連我都……”
他低著頭,圍繞著兩人的氣息越來越陰冷,彷彿這個世界上最陰暗的情緒都集中到了這個角落,無形的壓力緩緩推進,幾乎使人喘不過氣來。
見他轉身便要走,而靳長恭知道她無意中戳到他的痛處,蹙著眉伸手擋在他身前,而夏合歡則反手一掌便掃蕩過來。
靳長恭側身一踢,兩人頃刻間便交手數十招,那冽凜的氣勢令風雪飛舞,一片白茫茫。
“夠了!”
靳長恭頓住身影,看夏合歡憋著一股氣又要走,她額頭青筋一突反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