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能為力!”張陽攤了攤手,無可奈何地說道。
所謂醫者父母心,他又何嘗不希望手到病除,徹底治癒小雪呢?
可惜他目前的功力暫時只能做到這一步,只好作罷。
“你開個條件?我需要你做我女兒的專職醫生。”一邊的沈秋蘭已經亟不可待地搶口道。。
“抱歉,我沒時間。”張陽皺了下眉頭,淡淡地說道。
被人質疑自己的動機,讓他微微有些失望。
要知道,就算是愛貪便宜,脾氣古怪的師叔,在醫德這個事情上也很偏執。
因為據說祝門之所以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就是有不少學藝不精的敗類醫德有虧,騙人錢財,敗壞了名聲。
嘭!
劉海平一巴掌重重拍在旁邊的桌子上,臉上充滿了絕望。
他嘴角劇烈的顫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本來想讓張陽呆在女兒身邊,因此妻子沈秋蘭開口,他沒有阻止。
其實他也跟沈秋蘭一樣地想法,以張陽神乎其技的手段,完全能夠讓女兒的生命多延續一些時間。
可現在聽到他一口拒絕,彷彿斬斷了他最後的希望。
唰!
車廂門再次開啟,剛才的保鏢及列車長顯然聽到了車廂內的動靜,一個個緊張地望著車廂內的一切。
“出去,都給我出去!統統都給我出去!沒有我的命令,一個都不許進來!”劉海平完全沒有風度地咆哮道。
保鏢們一陣面面相覷,有人注意到站起身來的小雪,眼中寫滿了震驚,旋即回過神來,重新將門關上。
尤其是黃醫生,看張陽的眼神盡是怨毒。
“張先生,我家小雪才十七歲,我求求你救救她。哪怕她多活一天,我們都感激不盡。”沈秋蘭哭泣著哀求,完全不顧形象,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心酸落淚。
“我求求你,無論如何,都別放棄我女兒。”劉海平身上殺氣頓失,苦笑著說道。
“張陽,姐也求求你,小雪還是個孩子,以後的路還長,你就儘量幫幫她。”溫嵐顯然被沈秋蘭所感動,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哀求道。
張陽看了一眼溫嵐,回頭望了一眼小雪,長長舒了口氣:“好吧!我就讀於東海醫科大學預科班。如果她有什麼不適,及時來找我。”
他本來不想找這樣的麻煩,但是可憐天下父母心,讓身為孤兒的他開始心軟。
再加上溫嵐的哀求,也就不再堅持拒絕。
“張先生,就不能做小雪的專職醫生嗎?”劉海平一臉誠摯地問道。
張陽輕輕的搖搖頭:“抱歉,我這次下山的任務是學習,拿文憑,破……”
他剛想說破處,突然意識到不對,剛忙打住:“因此無法答應你這個請求。”
“也就是說,你會一直在東海醫學院?”劉海平眼前一亮。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張陽笑笑。
他可不想太早畢業,提前一天回去,就意味著要面對師父師叔的責難。
癢癢粉事件的影響估計也只有三年五載才能消除。
“需要我給你們校長打電話,讓他……”
張陽打斷了劉海平,一口回絕。
“千萬別,”他說道,“我還想好好感受下真正的大學生活啊!搞特殊就沒什麼意思了。”
“那麼張先生,我能為您做些什麼嗎?”劉海平還不死心。
“你們幾個人卻佔了兩節車廂,卻有好多人買不上車票,是不是太過分了?”張陽不答反問,微笑地看著劉海平。
“張陽,你……你少說兩句。”溫嵐用力拉了一下他的胳膊,皺著眉頭提醒,唯恐他得罪劉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