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情節的。
“女皇?”另一個小廝,現在應該說是侍人吧,小心翼翼的叫著我。
“恩?”我挑眉看著他。
“女皇,明兒將……將藥打翻了,月兒……月兒現在再去為您熬一碗來……”他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了,頭低的不能再低了,聲音好似都在顫抖。
看來這戲的演員都很不錯,連個侍人都這麼漂亮而且演技又這麼完美,只是為什麼會讓我這個外行人來演這個女皇呢?
“去吧。”
“是。”自稱月兒的小廝飛也似的跑了出去。
熬藥?難道是這個女皇有病了,可是面前這一大堆人是怎麼回事呢,口裡說著恕罪,應該是犯了什麼錯誤吧。
“你,說說自己犯了什麼罪?”我指著最前面的那個穿著官服的女人問道。
“女皇,微臣教子無方,驚擾了聖駕,罪該萬死,但請女皇網開一面,繞了臣兒一命吧,臣萬死不足以謝恩。”
她知道自己這麼做也是徒勞無功的,因為以前凡是讓女皇有一點不開心的人,現在沒有一個人還在這個世上,尤其這次靈兒又犯了這麼大的錯,女皇又怎麼能放過他呢,但是她就這麼一個孩子啊,她怎麼能忍心就這麼看著他去死呢。
聽了這些話,我有些頭痛,因為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臺詞了,我煩惱的撫了一些額頭。
“痛!”怎麼會這麼痛,像被什麼撞過一樣。
“女皇,您沒事吧,快去宣太醫。”
“女皇恕罪。”
我這一喊痛,這個屋子就亂了起來,叫太醫的我還明白,只是不知道這恕罪的聲音怎麼又想起來了,難道這傷和他們有關,或是說和這個大臣的兒子有關?
我仔細的想了想,這個罪魁禍首應該就是這個大臣的兒子吧,而這個大臣又地位很高或者是人緣很好,所以這一幫大臣就一同來幫他求情了。
如果劇情是這樣的,我現在也能瞭解個大概了,只是我為什麼會這的這麼痛,難道導演為了逼真,真的在我的頭上打了一下,不,這不可能,以我的警戒心怎麼可能有人傷到我,還是說我這是在山洞的時候撞到的,啊,一切都亂了,而且,都這麼長時間了,我難道就真的一句臺詞都沒有說錯嗎,為什麼現在還看不到導演喊停。
我四處的看了看,沒有燈光師,沒有攝影師,拍攝現場該有的東西都沒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到這裡,我突然有個很讓人難以置信的想法,那就是這不是拍攝現場!
也不能怪我後知後覺,周圍的人沒有任何惡意的氣息,我感覺不到任何的危險,在看到全是古裝的情況下,我認為這是在拍戲也不為過。
……
“安靜。”雖然知道事情可能已經不在我掌控的範圍內了,但是我的聲音依舊很平靜,殺手就是要在任何的情況下都保持冷靜的。
大家聽到我的聲音果然都安靜下來了,看來這個女皇還是很有威脅的。
“你,去拿鏡子來。”我又指了指那個跪在地上求饒的大臣。
“是。”大臣看了看我,滿臉絕望的拿了鏡子遞給我。
“……”我看著鏡子裡的我,震驚的無法言語!
這不是我!我可以肯定的說這個邪媚的不似凡人的臉絕對不是我的,或者說不是原來的我的!
我長的很平凡,平凡的適合當個殺手,因為利於隱藏!
可是,現在,看著這個面孔,我為何會感覺到莫名的熟悉呢?
好似,這張臉本就應該屬於我!
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我真的像小說中寫的那樣,來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並且穿越到了另一個人的身體裡去了嗎?
或者說我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