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累垮了。
“廢話少說,是不是你讓那群女人喂他喝春酒的?”她擋在他面前,不許人看見他未著寸縷的樣子。
“他是你的人,我哪敢動?我一脫身就趕來找他了,誰知道你們的叫聲在三里外都聽得到,我哪敢打擾呀。”
“你都敢把我推到旋風裡,還有什麼事是你做不出來的?”她瞪人可一點都不含糊,尤其在她尚未原諒她之際。
“我不是存心的,那是意外啊!”沙豔娘氣急敗壞地想解釋著。
“是啊!你不是存心時就已是這樣對我,那你真的氣極時,豈不拿把刀砍個我十塊八塊的?”她穿上衣裳,仍然沒有妥協的好臉色。
“你從小就一點都不討喜,說你幾句,就牙尖嘴俐地回嘴好半天!真不得人疼!”
“我幹麼要你疼?你從小到大也沒疼過我。有話快說!”單手叉腰,只想趕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