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情況不對。當少年人抱著黃衣女子進入電梯之後,他也快速跑到電梯前,看著電梯門上的紅色指示燈停在了十二樓的位置。當即撥通了報警電話。
非常時期,所以出警速度要比平時快了幾分鐘。從陳星打電話報警開始,到四名警察趕到賓館。前後不到五分鐘。出警的四名警察雖然看起來都面色疲憊,但精神頭還算不錯。這段期間,幾乎鄭州市所有警務人員都二十四小時待命。這種情況估計得一直持續到比武交流大會結束。
簡單介紹了下情況,陳星又帶著四名警察來到前臺檢視了下旅客入住時辦理的登記資料。根據所見少年人的年齡,確定了可疑人物的房間號碼。十二樓以上,都是豪華標間。一宿的費用足以抵得上普通工薪階層半個月的工資。所以能住得起這種房間的人絕對不能當作普通客人對待,即便是有所懷疑,也得講究合適的策略。而且讓陳星和四名警察比較在意的是,據旅客登記資料顯示,嫌疑人物辦理入住時,所持的證件是美國護照。而且同一樓層還住著不少的日本人。
美國護照,還有日本人,這是涉外啊!如果僅僅是嫌疑還好辦,怕的就是真查出問題來。案件的嫌疑人涉及到外籍遊客,查起來會很麻煩的。來到的四名警察當中帶隊的那位四十來歲的老警察,辦案多年,經驗豐富。長處就是處事小心謹慎。針對此事他不敢大意。又慎重仔細的詢問了下陳星當時的情況。最後覺得此事還是向上報告一下比較穩妥。這件事某些程度上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萬一出了事也擔待不起後果。
在等待上頭回復的過程中,這位姓張的老警察和戰友以及陳星在電梯口分析這件事的可能性。
“陳經理……”
“不敢,是副經理。”
“難道不想扶正?”
“呵呵,這個嘛……”
“那就少廢話。”
“呵呵,也是,也是。”
“行了,別扯別的。說正事。陳經理,根據你所見到的情況判斷,你覺著那名少年真的想在這裡**婦女嗎?”
陳星皺著眉頭,想了又想,苦笑道:“張警官,這不好說,照我所見的情況來看,這種可能性非常大,當然了,也不排除他們兩人可能認識。可那個女人嘴角的血跡怎麼解釋呢?而且她當時那種昏迷狀態應該是重度休克的症狀,我當過兵,這一點相信不會看錯。”
“那……會不會是那位少年在路上發現的傷者,然後把她帶了回來,根本就不是迷翻或者拐帶什麼的。”一位二十來歲的青年警察道。
“應該不會,如果真是路上撿來的傷者,那為什麼不直接送去醫院,反而要帶回來呢?”有警察表示懷疑。並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張頭,要不咱上去直接問得了,省得在這裡瞎猜疑。再說了,如果真是**婦女的話,晚了,可就什麼都來不及了啊?”
張姓老警察眉頭皺的更緊,臉色也是難看之極。如果再年輕個十來年,他一定會不管不顧的衝上去,甭管什麼情況下,先把目標人物控制住再說。沒事則以,如果真有事,也可以及時阻止罪案發生。可隨著年齡增長,見得多了。經驗有了,膽子卻小了,考慮的事情也多了,人也不在耿直,純真,而變得世故了。成長的代價,有時候就是出賣自己的良心和道德。無關對錯。
“張頭兒,小路說的沒錯,要不,咱上去吧?”
“張隊長,有些話我也許不該說,但我覺得與其在這裡耽擱,實在是於事無補,不如上去,我當過兵,現在還負責賓館的保安工作,萬一有事,我也可以幫把手。”陳星表現得頗為急迫,躍躍欲試,他倒不在乎獎金什麼的,純粹是曾經的軍人責任感容不得他坐視不理。
“不行。”老警察嘆口氣。
“張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