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養育出個這麼水靈的妞來,張隊長,接下來咋弄?用不用你再派人過來重新詢問一下。”
“唉!你呀你啊,讓我咋說你好呢?那幾年的兵你真是白當了。就你這樣的在戰場上,連咋死的都不知道。”
陳星苦兮兮的道:“哎呦,我的張大隊,您啊,就別損我了。再說了,當時那情況也的確是像那什麼嘛!誰知道是那樣兒啊?我這不是……”
“行了行了,別不是了。你查證了就行。我用不著再派人過去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下面的事情你就不用摻合了。”
“……好吧,那張隊長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您言語一聲。我先掛了。”
“嗯,再見。”
結束通話電話,張景勝長吁口氣。直觀上的認為,觀感,猜測,是一方面。得到證實之後,又是另外一方面。這次他心裡是真正的踏實了。不過。這仨小子跟小日本還真是緣分不淺哪!救下來的是日本人,打起來的還是日本人……咦?對呀!
張景勝心思一動,腦袋裡靈光乍閃,猛然聯想到一個可能性。
這個念頭從腦海裡剛一冒出,便迅速蔓延開來,越想越有可能。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今晨這件事情就沒有任何複雜的背景。完全是由於誤會而引起的一場衝突。也就存在了可以調節,使之不再擴大,不利影響降至最低的客觀因素。為了證實心中猜測,張景勝又連續撥打了幾個電話。一切安排妥當,才起步回到走廊,朝著周宇他們的病房走去。此時此刻的他心裡照剛才又輕鬆了幾分。現在就等手下的偵查員們將調查得到的訊息反饋過來了。
心裡輕鬆,腳步也就跟著輕鬆,行進步伐也就快了不少。他來到病房門口。吱嘎,剛推開房門。屋內的景象讓他為之一愣。原本躺在床上的周宇和江濤已經跟沒事人似的坐了起來。一個雙手託著後腦勺,兩腿抻得繃直,仰靠在椅子背上,呆望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什麼。一個直接盤腿坐在床中間,神情活現,與唐寧聊得正歡。從他們的身上已經完全看不出來任何受傷過的痕跡。之前離開的時候,這倆小子的臉色還有些蒼白缺血的樣子呢,雖然不嚴重,但也能看得出來受傷後的樣子。可這怎麼才十幾分鐘沒見。就變得神采奕奕,臉蛋/子紅撲撲的啦?
心裡驚訝不已,抬腿走了進去。如果他懂功夫,有氣機感應,那麼他就會發現,此時的唐寧身上的氣息照剛剛他們兩個見面時要微弱不少。是元氣消耗的症狀。
聽到開門的動靜。屋內的三人同時抬眼望去。唐寧微笑著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轉身坐到周宇的旁邊,讓出了自己剛剛坐著的那把椅子。江濤淡淡的掃了一眼之後,轉了個身,目光瞭向窗外。他對警察向來沒有好感,無論國內還是國外。在他的心裡,所有的“黑皮貨”都一個德行。就算是再怎麼好的人一旦頭頂上掛著警察倆字,都不招人待見。
“張叔兒,放我們走吧。您老瞧瞧我這臉色,形象,還有這能迷倒一大堆男女老少的非人氣質,還適合在醫院繼續呆下去嗎?”
“走不走的等會兒再說,你小子先給我說說,這是怎麼個情況?怎麼忽然臉色也好了?變得跟沒事兒人似的了?到底咋回事?”張景勝拖過椅子,坐上去,兩手撐著膝蓋,上身前傾,目光炯炯的在周宇和稍遠一些的江濤側臉上掃來掃去。
“說了您老人家也不懂。這是我哥們兒的功勞。老早我就說過。我們身上這點小傷小恙的在任何一家醫院都是耽誤時間,現在看到了吧?我這哥們兒一出手,嘿,痊癒了!”周宇反手在自己的胸脯上用力拍了拍。而後為了證實自己所言非虛,又頸骨咔咔響,左右扭了扭脖子,抬上臂,曲前臂做了幾下擴胸運動。然後又猛力對空打了幾拳。活力,健康,精神旺盛。
嘶!張景勝沒有懷疑周宇的話,眼前見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