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王氏則是緊緊抱著喜子,並且捂住了他的耳朵。
柏老頭大大的喝了口酒,把酒杯往桌上一拍,“行了,別吵了,再吵都給我滾出去,滾的遠遠兒的。我說咋分就咋分。”
吵鬧的聲音頓時停了下來,大家都睜大眼睛看著柏老頭。
“老大家確實前些年拿了家裡五十兩,所以,這地就給一畝良田一畝
中田給老二家,所以老二家就是十二畝,這是一,二呢,老大老二輪流給我和你們娘養老,老三就不用了,他也沒拿地,也沒銀子分,就這樣吧,有什麼意見都忍著。“柏老頭道。
他剛想站起來,又想起了件事,“這剛分家,老二家的和老三家的到你們娘那裡拿個十斤糧食,先墊墊用用,這灶臺先在屋裡隔,以後自己再蓋吧。”
“這家裡的飯菜誰做,衣服誰洗。”坐一旁一直沒吱聲的孫氏問道,這才是她關心的問題。
“這還用說嗎,各洗各的,飯自己燒,難不成要我這老頭來教你?”柏老頭白了孫氏一眼。
“哎呀,這飯菜要我這個當了婆婆的來燒?衣服還要婆婆洗?不如這樣吧,還讓老三媳婦給我燒飯,洗衣裳。”孫氏拉著柏老頭的膀子,撒嬌似的說道。
冷的熙兒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離了老三媳婦你不過日子啦,不會燒讓小芬燒,這說了人家兒還不得燒飯嗎,你瞧你這當孃的,我都不屑說了,別拿這問題來煩我了。”說完,柏老頭就進屋歪著去了。
魯氏跟小孫氏嘀咕了,這爺奶還有銀子嗎,肯定沒全拿出來分。小孫氏說等著吧,總要想法子變成我們這一房的,不能再便宜老大那房的了。
賀氏剛想說話,鋪蓋卷的一股子黴味,直衝她的鼻子,她厭惡的趕緊推的遠遠兒的,這破被子,害的她晚上都沒睡好,這老房真沒法住,還是趕緊解決完回鎮上去舒心。
她下炕去推開了窗戶,撣了撣身上碰到的灰塵,跟歪在炕上,正準備見周公的柏大柱說道:“當家的,你說這家就這樣分開了?”
柏大柱不耐煩的說:“要不你還想怎得,不滿意?”
“你說咱兒子成親,你爹孃沒表示嗎?這柏文不是他們的親孫?也就這家裡最有出息的孩子,還說啥以後都指望柏文呢,哼。”
柏大柱子面子有些掛不住,他使勁兒撓了撓頭,一想到銀子,睡意全無,“不行,找機會我找找爹去。”
王氏則去跟孫氏拿糧食去了,孫氏白了她一眼,舀了些品相較次的黍米,估摸著七八斤,就讓王氏拿走,說,“這十斤糧省著些吃,吃完可別再來要了。”
王氏拎著黍米回了屋,熙兒她們開啟袋子一看,比她們平時吃的黍米還要次,這平常吃的就已經夠剌嗓子的了,這咋吃啊。
福子就想拎著這糧袋去找柏老頭,被熙兒攔下了,拎了也白拎,估計還得挨孫氏的罵。
柏三柱看了看,抓著頭,蹲下身,很是懊悔,真是對不住王氏和孩子們那。
熙兒說道:“爹,沒啥,咱有手有腳,餓不死咱,還是先想想這灶臺先造哪兒吧。”
“哎,我這就看看。”柏三柱外面左右看了下,最終決定建在外面靠王氏視窗的地方,先搭個簡易的。
這項工作對柏三柱來講很簡單,到晚上天黑基本上已經搭完了,上面還搭了個擋雨的棚子,可是沒鍋啊,也沒法煮晚飯。
柏三柱看看妻子和兒女,走到前屋跟柏老頭腆著臉要了鍋碗和筷子。
看到孫氏吃了他的眼神,他趕緊拿了東西飛似的逃走了。
福子幾個出去撿了材火,晚飯就是熬了些黍米稀飯,大家將就的喝了些,連喜子也很懂事的喝了一碗兒,沒啃聲。
兄妹五個躲在一起嘀嘀咕咕,計劃了明天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