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諾睜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細長白皙的指尖在手心處飛舞,那種感覺如同有一根羽毛在自己的心尖撩撥一般麻麻得,癢癢得叫人回味。
等佘顏麗寫完,黎諾眼前忽然一亮,雖然仍掛著淚珠,但嘴角輕揚,“阿麗,有你這句話,我黎諾認了!”這一輩子,這一生都只認你一個人!
哭過笑過之後,黎諾學著佘顏麗的樣兒,也在她的手裡寫起了字,一撇一捺寫得格外認真,三個字寫完好像是燒紅的烙鐵,烙入面板,佘顏麗收緊了手心,凝望著黎諾輕聲道,“好好照顧自己,別折磨自己,如果有什麼事就去找易大小姐和江若塵,她們能保護你,別讓我擔心,你能做到嗎?”離別的酸楚排山而來,黎諾吸了吸鼻子,勉強點了點頭,“我會好好的,你放心,下車吧……”
兩人一同下了車,佘顏麗目送著黎諾上樓,第一次送她回家的場景猶然在目,命運竟是如此奇妙,緣生緣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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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顏麗握緊了拳頭,細細回味著手指觸及肌膚的感覺,抬頭仰望天空的星辰,身後是車子發出的引擎聲,願一切只是起點而非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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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現在滴霸王越來越多咯,柿子表示更新倍感壓力啊……
 ;。。。 ; ; 自從給妖精戴上自己那“又大又閃”的鏈子之後;就如觀世音的金箍咒,套在了妖精的腦門上;既拴住了她的心;又拴住了她的人;兩人近乎形影不離;黎小姑娘是恨不能吃飯的時候看著妖精,睡覺的時候懷裡抱著妖精;即便是出恭也要拉著妖精做陪。反正這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睡覺,如若是醒著,只要一刻鐘見不得那妖精;她便坐立不安;渾身上下像是有千百條小蟲爬行一樣難受。
為此,佘顏麗常常打趣黎諾是沒斷奶的小孩兒,自己則是可憐的奶媽子。而黎諾有時會偎在妖精的胸前做她聽話的孩子,有時則會一本正經地學著電視劇裡的僑段指著妖精的鼻子大罵她佘顏麗是個賊,一個專門勾引人的偷心賊!
兩人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在旁人眼裡儼然成了一對親密無間的閨中密友,在公司黎諾和佘顏麗就從來沒有刻意掩飾過她倆的關係,午休時黎諾時不時地挽著妖精的胳膊,旁若無人的大秀她們的定情信物,不過這兩人一個是美豔得人神共憤的妖精,一個是精明的小算盤,兩個女人不論是外貌還是才智那都堪稱是女人中的極品,外人只當這兩美女又在演一出“宮心計”,全然沒有人把她們往“玻璃”門上想……
“哎……”背靠在佘顏麗的身上,黎諾不由得輕輕地嘆了口氣,“阿麗你說咱們出櫃怎麼就這麼難呢!”
“你今天又跟出櫃了?”起初聽黎諾這般說佘顏麗還會擔心,可如果每天都聽到同樣的臺詞她也只能把它當作是這丫頭的無聊之語了。
“peter,你還記得我們部門那個小眼睛男人嗎?”
“小眼睛男人?我怎麼聽說他那雙迷人電眼堪稱是梁朝偉第二呢?”……
“什麼?你有關注那個眯眯眼嗎?”黎諾急急地轉過身,看著正對著自己竊笑的女人,懊惱地嘟起了嘴,“你剛才說得話要是被死彼特聽到,他連做夢都會笑抽過去得,趕緊把你剛才的話收回去!”
“他到底怎麼惹到你了?”佘顏麗一歪脖子躲開黎諾伸過來欲要蒙自己嘴的手,好笑地瞧著小丫頭手舞足蹈的小樣兒。
“他就是惹到我了,他覬覦我的女朋友還揚言若是你能同他燭光晚餐,哪怕只有一次,他這輩子就剃度出家,長伴青燈!你說我怎麼能不生氣,我就跟他說佘顏麗是我女朋友你想跟她有什麼別說門,連窗戶紙都沒有,結果你猜怎麼著?”
佘顏麗疑惑地望著氣急敗壞的黎諾,“他怎麼了?”
“現在他竟然整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