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涼現在人還傻著,能不能恢復還是未知,spade—k對於顧玖來說,是塊肥肉沒錯,但同時也是一個燙手山芋,再不扔,她怕遲早會給顧玖帶來麻煩……
傅聆江扯唇,“你倒是為我考慮的很周全詳細,怕我拿不出這一千億,還能籤白條,讓我白給你打工,到時候要是明裡暗裡想要拿回去,還不是你們一句話的事兒?”
簡單嬉皮笑臉,“你看你,大家生意人,老實本分,誠信為主,說給你就給你了,怎麼還帶往回來拿回來的呢!”
傅聆江直直地看著簡單那雙笑彎的眼眸,有些不惑:“那這樣,我冒著被監禁的危險在他國的土地上開火特地去救你,豈不是白忙活了?”
“咋能是白忙活了呢?你看,你對我的救命之恩,在我心中永遠銘記著呢!我覺得,我很有必要給你送一個錦旗,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話音一落,傅聆江眉頭頓時一皺,一個錦旗就想把他打發了?
“不是都說,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許?”
簡單眉梢一挑:“你不是吧!別人用過的你也要?”
“沒事,反正我也用過別人,我不介意。”傅聆江無所謂的出聲回應。
簡單:“……”
好吧!惹不起。
溝通再次失敗,他這人油米不進,她這個受害者閉嘴還不行嘛!
沉默了不過幾秒,簡單不知道復活了多少次,漸漸的才找到一點手感,一邊操作一邊心不在焉地出聲問道:
“我聽顧玖說,你是想要跟修爭威斯敏特公爵的璽位是嗎?”
“那不是很重要。”傅聆江冷淡回應。
剛開始他確實是想爭那個位置。
“那修說你一直想他死,他死了,你作為威斯敏特公爵的私生子,不就能順理成章的繼承他的璽位了嗎?”
傅聆江眉頭再次輕蹙,答非所謂,有意無意地轉移了話題:“你跟修·海維賽德的關係很好?”
“一般般。”簡單始終低著頭,手指的操作就沒聽過,“那傢伙脾氣雖然有點不好,但人其實還不錯的,就是每次遇到他一定會倒黴。不過那傢伙也挺悲催的,幾個月前還被女人下了藥來我實驗室打針……”
傅聆江瞭然,那女人的藥,還是從他這拿的。
“那你跟他現在什麼關係?”傅聆江繼續出聲問道。
“什麼什麼關係?雖然那傢伙一直嘴硬沒承認,但我覺得他肯定是有一點點喜歡我的,所以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要不是他喜歡她的話,其實有這麼一個朋友也是不錯的。
傅聆江眉間的摺痕加深,沉穩了聲線:“喜歡你,你就不和他接觸交往了?”
“我其實無所謂,喜不喜歡那是別人的事兒,我又不想劈腿踏倆船的,而且男人啊!追不到很快就會放棄的,所以,我覺得當他放棄的時候,以後另找真愛了,我們還可以是朋友啊!
但是顧玖不行,他是醋缸子,連雄猴子靠近我他都要吃醋,所以我這為了不必要的麻煩,該撇清關係就離遠一點,省的顧玖會作出什麼過激的舉止來——”
她之前跟陸驚舟他們玩的瘋都會被顧玖警告,偏偏他又不好明面上讓陸驚舟他們跟她保持合適的距離,只能折磨她,讓她收斂一點,就差把男女有別四個大字刻她臉上了……。
“相愛的人,不是應該信任,給彼此空間嗎?”
至少,在他看來,不管是戀愛還是夫妻關係,應該是這樣的。
“我相信他啊!一直都很相信,顧玖是個潔身自好忠貞不二的人,但我可能行為或者歷史讓他覺得有點不放心吧!”
“你以前交過很多男朋友?”
很濫情花心,雖然才會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