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孃娘確實不知實情。臣此次回朝娘娘並不知情,臣原本是想給皇后娘娘一個驚喜,故未經通傳便進了殿,卻不想進殿後看到貴人在此。臣貪杯在先,擾了貴人,求皇上恕罪。”念相如與皇后對視幾眼,便低了頭去。
皇后跪移幾步,握住耶律齊的袍翼,嬌柔萬分的說:“皇上,兄長雖有錯在先,只因多飲了幾杯酒才亂了性子,平日裡兄長在外一心為皇上護國,沒有功勞也有苦功。請皇上看在唸氏家族代代為朝庭盡心的份上,就饒了兄長這一回吧。”
耶律齊冷眼看著念相如,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念將軍,朕看在你往日的功勞上,今日就饒你性命,你自個兒領五十軍棍吧!再敢對朕不敬,亂生是非,朕保證讓你人頭不保。你記住朕今日對你說過的話,好好反省吧!”耶律齊幽黑的眸子泛起一絲寒光,讓念相如不由得打了個寒戰。耶律齊抱起夏晴雨,轉身出了鳳藻閣。
耶律成與翠兒、周德海緊緊跟隨,後面的小太監與幾名御醫七手八腳的抬著朱兒直奔煙雨齋。煙雨齋內,夏晴雨緊緊的握著朱兒的手,淚眼迷離。“晴貴人請先歇息,老臣定當力保朱兒性命,還請娘娘寬心。”一名老太醫說。
耶律齊扶起夏晴雨,柔聲安撫著。不多時,太醫便為朱兒清理了傷勢,所幸未傷及內臟,休息數日便可復原。夏晴雨一顆懸掛的心總算掉了下來。遣退了太醫和一幫丫環太監,耶律齊、耶律成、夏晴雨三人圍桌而坐,夏晴雨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皇上,我去鳳藻閣的時候,正殿門口已經把守了好幾名侍衛,不像是宮中的守衛,倒像是……像是上將軍帶去的人。他早就在正殿中等著我了。”夏晴雨一半憤怒、一半委屈的說著心裡的想法。
“不但如此,皇后娘娘也一直在正殿中等著晴貴人呢。應該說,他們一直在等晴貴人現身呢。而且,依臣弟之見,他們並非想要了晴貴人性命,而是想讓晴貴人受辱失寵。”耶律成微眯著星眸,緩緩的說。
耶律齊緊緊的抓著夏晴雨的手,寒冰般的眸子變幻著顏色,時而發紫,時而又變成暗紅,眼裡洶湧著怒和恨。
他兩眼直直的望著夏晴雨,半響,才充滿痛苦的說:“晴兒,朕從來沒有這麼激動過。今日,若不是成弟,朕便要永遠失去晴兒了。朕只要想到他們差點害了你,差點將你從朕身邊奪走,朕就覺得無法呼吸。朕長這麼大從未懷疑過自己的能力,可現在,朕卻開始懷疑自己身為一國之君,卻連保護自己心愛的女子都無能為力了。
夏晴雨看著耶律齊那痛不堪言的表情,心疼的撫摸著他的臉頰:“皇上,不要擔心晴兒,相信我,我以後會好好保護自己。我身邊一直有福星庇護,替皇上守護著我呢。今日也是我自己太大意,我不想讓念將軍看出我的身手,才一直只顧招架,沒有還手的。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好好的,不會再讓皇上擔心了。”夏晴雨眼裡噙著淚,柔聲說著。
“咳”。見兩人毫不顧忌的在自己面前親親我我,柔情蜜意,耶律成不由得紅了臉,低下頭去輕咳一聲,說:“皇兄無需擔憂,以晴貴人的身手,臣弟相信定能應付得了念相如。雖然晴貴人氣力不及念相如,但論身手、論招式、論眼力、論靈敏,晴貴人都遠遠勝過念相如。所以,晴貴人的防身之術應是綽綽有餘的。眼下皇兄需要擔心的,是疆域大軍的動向。我們安排在唸相如身邊的眼線都被他清除了,只剩下陳總兵率領的一隊兵馬與招攬的兵力,怕是遠遠不及念相如手中的軍隊勢力。”
耶律齊抿著薄唇,剛毅的臉上閃過一絲戲笑,隨手摸摸夏晴雨柔美的俏臉,侃笑著說:“陳總兵如今痛失愛婿,對念相如定是恨不得吞肌蝕骨。成弟只需以朝庭之力作他的後盾,鼓勵他好好操兵練馬,積攢糧草,隨時準備響應朝庭之勢對念相如進行還擊,他必當肝腦塗地為朝庭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