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把你身上所有的秘密說出來!”
“嘎嘎,狠狠的打,直到他把小時候『尿』了幾次床都給招供出來為止!”
那紅塵煉心圖中,數個奇形怪狀的兇殘左道術士諸般法門都使了出來,一番『逼』供,王盤和雲不凡兩人已經是連連哀求,但是諸般哀求都不管用。
“……”
一干散修高人,玄門修行者無言的看著這一幕。
這就是王盤一心想讓眾人看的一幕?
眾人暗自譁然。
“這到底是怎麼了,這位天河宗的王師兄難道是喜歡自虐?”有一位女『性』散修捂著眼紅小嘴,十分驚訝。
“什麼自虐,恐怕是人給暗算了,或者有什麼前輩看不過眼,在其中使了絆子!”有散修高人撇了一眼,目光中暗自有些異樣,餘光在場中其他散修高人,乃至於幾位玄門長老身上掃視。
至於其他幾位散修高人,以及玄門長老只管暗中冷笑,冷眼旁觀這處鬧劇。
那邊雲不凡到底不比修士,已經扛不住了,開始吐『露』出許多秘密,從小時候偷雞『摸』狗,偷窺族嫂洗澡,再到雲家中的諸般齷齪,看到的秘密,倒豆子一般。
連帶的巧取豪奪,暗害林家,意圖謀奪林家產業。
乃至於今日設宴的目的,乃是為了藉助眾玄門弟子的力量對付林淵,一五一十清清楚楚說了個清楚。
許多陪坐計程車紳,官吏是聽得面『色』變了又變,原來這位官聲極佳的縣太爺,是個這麼個東西。
不少本地計程車紳心底裡暗自不齒。
但是聽著後面一些雲府的秘密,卻一個個彷彿是火燒屁股一般,再也坐不住,匆匆起身離開,生怕聽到什麼了不得的修道世家奧秘。
旁邊不少雲府妻妾花容失『色』,尤其是許多屬於雲家的絕密,這豈是能夠胡言『亂』語。
其中兩位夫人踉踉蹌蹌從座位上起身,上前大哭哀求幾位玄門長老。
“長老,這法術我們不看了,還請幾位長老施法,將我家夫郎放回來!”
“是啊,諸位上真,還請看在我雲家一些玄門弟子的面子上,網開一面!”
幾位玄門長老臉『色』陰鬱,尤其是雲不凡公開吐出,宴請幾人完全是為了利用眾人,借刀殺人時,心頭更是難看,哪裡願意再搭理幾女。
最後還是挨不過幾個女子的溫言軟語,指著旁邊發呆的一位天河宗道人道。
“此事你還得去求謝師侄?”
那天河宗的謝守忠道人見此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道。
“幾位夫人找在下也是無用,此寶乃是我師叔手中的煉魔法寶,只因此行不放心我那王盤師弟,借與水府取寶之時,護體之用,我也是無法!”
見幾位雲府妻妾一臉悲切模樣,謝守忠微微遲疑,又道。
“正如王盤師弟先前所說,這至寶實則以鍛造道心慧根為主,或許經歷諸般紅塵煉心……”
謝守忠又看了一眼那正在被諸般酷刑折磨的兩人,臉『色』古怪,又道。
“只等煉心完畢,想來會放出來!”
幾位雲府妻妾聞言,只覺天旋地轉。
完了!
這回是徹底完了!
謝守忠目光望向另外一邊的王盤,王盤也快撐不住了。
謝守忠心中暗歎,這是何苦?
王盤之前的如意算盤,謝守忠心頭也很清楚。
藉助這件至寶,『逼』問出林淵身上的一切隱秘,哪怕是林淵身上有任何汙點,王盤都可以藉此發難,以林淵德行不足為由,要求代管林淵身上的至寶。
試問,哪怕是好人身上都可能曾經做了錯事,一個人如何完美無瑕,到時候奪取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