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火氣就不由自主冒上來。
氣得忘記天還沒亮,他手一伸就開始敲打鄰居的門板。
可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回應他的只有自己敲打門板的聲響,彷彿門板那端並沒有任何人居住似的。
事實上,過去這一層樓確實沒有其他人居住,甚至整棟大樓都安靜得令人覺得可怕,這棟大樓沒幾戶住家,這也是他選擇買下這裡的因素。
他討厭吵雜,所以選了這棟安靜的樓層,可是他阻止不了別人遷入,然而他想都沒想到,竟然會搬來這種沒公德心的鄰居,害他一大早就跌個四腳朝天,這口氣他實在很難吞嚥得下。
即使空蕩蕩的走廊只有他敲門的聲響,他還是不放棄的繼續努力敲打。
可是時間繼續一分一秒的過去,回應他的依然是門板被敲擊的聲響。
“睡死了不成?”
門內這邊,難得躲避過編輯小劉的催稿,季筱雙確實睡得四平八穩的,加上睡前習慣戴上耳塞睡覺,這會兒即使外面敲鑼打鼓她也聽不見。
“豬啊!叫都叫不醒!”門外的耿介之已經失去耐性了。
可是看著擋住走道的一堆障礙物,他實在無法忍受,加上走道晚上沒開燈會看不清路況,他不想再因為這些障礙物而摔得四腳朝天。
最後,他決定動手把障礙物搬離。
左看右看,他發現只有陽臺可以堆得下眼前這些障礙物,在無計可施的狀況下,他只好把障礙物全部移往陽臺堆放。
時間約過半個小時之後,走道上又恢復過去的通暢與整齊。
“這才像話嘛!”
可他這一折騰,才發覺自己浪費太多時間在這上頭,“慘,再不去市場會來不及採購最新鮮的蔬果魚肉。”
就這樣,他忘記通知住對門的季筱雙東西已經遷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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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
中山家老式豪華宅邸的庭院內,一老一少正在進行著一個議題,但是兩人的見解沒能達成共識,以致兩人的神情都顯得有些不耐與不快。
“叔父,股東會議上您也聽得很清楚,沒有人贊同讓介之回來主持大局,他是個門外漢,誰也不願意拿自己的利益開玩笑。”
“哲也,你這是在告訴我我該怎麼做嗎?”中山亞夫冷不防給了中山哲也一記冷冰的電光眼,警告他的直接與無理。
“哲也不敢。”
“我看你沒什麼不敢的。”
“叔父,我只是說出股東們的心聲,再說,我也是中山家的一員,實在擔心中山家會走下坡。”
“我還沒退休,你現在說這些都太早了。”
兩人二則一後,足跡從前庭一直到後院,然後再回到前庭,但是問題仍舊僵在那。
“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性。”中山亞夫終於不耐煩的提出警告。
“叔父……”
“年輕人不要太急躁,否則會把大好前途斷送掉。”
“叔父教訓的是。”目前依然是中山亞夫當家做主,中山哲也雖心有不甘,卻不能太過明目張膽反駁他。
“還有其他事情嗎?”
“沒。”
“那就退下吧,我還有事情要處理。”
“是。”
中山哲也口頭上順從,可心底卻開始盤算著如何扳倒中山亞夫這隻老狐狸,才步出中山家宅邸,他就撥了通電話。
“是我,計畫開始進行,我要老狐狸向我跪地求饒。”
一陣冷笑迴盪在空中,空氣裡散佈著一股混濁氣息,似在預警著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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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睡到自然醒,這對季筱雙而言,是一種莫大的幸福。通常她趕稿的時候是被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