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做事沒有顧忌,更容易尋找到黑幕後的真相。
“沒錯,上次那五個俘虜交給了黑鷹組,也許他們問出了些事情。”
流水未央依然氣憤難平,鐵青著臉道:“我不走了,就這在裡與他們決一死戰,非出了這口惡氣不可,否則流水宅的面子就丟盡。”
水驀知道他在氣頭上,勸也沒用,何況船的確需要修理,好在這是遠洋帆船,船上一直配備了修理師,只要幾天時間就可是修理好受損的船底,問題在於這幾天會不會遇到突襲。
“既然走不了,我們就重新商議,大家也別回營地了,反正這個基地空著,東西都在碼頭上,大家就在這裡住下!”
在水驀的召集下,六煞,甲氏兄弟,流水未央,共九人在安古列夫原本居住的屋子裡召開了臨時會議。
阿里夫又露出莽夫的性格,剛坐下就拍著桌子叫道:“我看不用商量甚麼,他們來了我們就動手,狠狠地打,打得他們再也沒有還手之力。”
水驀搖頭道:“如果四少、五少、六少以及甲府的主力都在,我們完全可以等他們來攻,可見現在不行,我們在明,他們在暗,又佔了天時地利人和,情況對我們極為不利。”
流水未央氣極難消,話語不中聽就生氣,瞪著水驀叫道:“你怕死就上船躲躲,船雖然被下了手腳,但還能走一段海路,這裡由我帶人守著,我就不信他們能把我怎麼!”
甲午一把按住他的肩頭,笑道:“你這傢伙跟水驀生甚麼氣?事情又不是他乾的,有氣也忍著,等敵人到了拼命殺就是了。”
甲未也附和道:“學長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大家好好商量一下吧!”
流水未央又瞥了水驀一眼,也覺得自己有些過份,撇頭不再看他。
水驀懶得與他計較,聳聳肩淡淡地道:“你不必諷刺,在座的人沒有比我更想殺了他這些混蛋,然而我不需要短暫的勝利來寬慰自己,我要的是把敵人從世界上徹底清除,達到目標之前任何事都可以忍耐。”
古諾普爾加和甲氏兄弟都知道水驀心中的喪子之痛,能保持這樣的平靜已是難能可貴,都流露出同情的神色。
“大少,水驀的事情你不瞭解,他的確比我們更痛恨這些傢伙!”
流水未央畢竟不是壞人,只是有些惱羞成怒而已,此時敏銳地察覺到甲氏兄弟及六煞都在看著水驀,眼中盡是同情與傷感,似乎水驀遭遇過比眼前更大的創傷,彷彿一盆冷水澆在水頭,怒氣都被壓了下去。
“水驀,你說該怎麼辦?”
得眾人的理想,水驀心裡很舒服,還以感激地微笑,沉吟著道:“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在明處,敵人在暗處,他們隨時隨地都可以發生攻擊,所以我才決心出海,眼下還是應該化明為暗,讓對手摸不清我們的動向。”
普爾加皺著眉道:“物資太多,行動速度有限,恐怕轉移地點也沒有甚麼用處。”
“敵人對船下手,無非是不想給我們揮刀的空間,因此唯一的辦法就只能改變攻擊方式,用鋒利的刀尖刺向敵人的要害。”
眾人聽了都眼睛一亮,話語中透出鋒芒必露出殺氣,水驀進取態度也呼之欲出,流水未央更是急切地問道:“你還打算主動出擊?”
“他們也許早就估算到我們會發現船底被做了腳,想要的只是爭取集結力量的實力,我們要做的就是趁他們的人還沒有集結完閉之前各個擊破,大大削弱敵人的力量,如果他們沒有集結到足夠的力量,絕不敢冒然攻擊。”
古諾擊掌讚道:“以攻為守!好主意,我看十五人小組按原來的計劃行動,其它人留守基地,防備敵人偷襲。”
“不過你們不能離開基地太遠,以便及時回援,現在還難以估計他們究竟擁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