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私情與公事,否則天天跟自己過去可不好受。
“水驀,你去打個電話問問,總統府到底派了甚麼人來,是海軍還是安全域性?如果是安全域性的人,為甚麼現在還沒有出現?不是說主動接洽我們嗎?”
“好吧!我去問問。”水驀笑吟吟點了點頭,腳下卻不動,一直用眼角瞟著羅拔。
羅拔的憨厚之態隨即消失了,略顯得緊張的目光掃視著登船搜查的二百多人,眉宇間憂色盡顯,這一幕落入水驀的目光,不禁暗暗冷笑,然後給科爾施了個眼色。
科爾阜清兩人相望了一眼,一左一右走到羅拔身邊,突然抓住他的手臂,科爾伸手在他懷裡摸了一下,掏出一把手槍揚了揚,收入自己的口袋裡
“你們……要幹甚麼?”
“少校先生,不用擔心,我只是想請你去喝杯咖啡,走吧!”水驀笑吟吟地捥著遙步緋越過人群,走向碼頭旁外的海岸,最後在一處伸出大海的礁崖上停了下來。
科爾和阜清故意把羅拔押到礁崖邊緣,下方都下突出海面的尖銳礁石,掉下去必死無疑,羅拔只看了一眼就臉色就白了,身子也在微微顫抖,只是眼神有些古怪。
“你們要幹甚麼?我是少校,是軍官,你們這是犯法行為,我保留控訴你們的權力。”
水驀微笑道:“少校先生,是不是犯法自然法院決定,在警察和法官出現在我面前之前,我必須知道一些事情。這裡離海面只怕有十幾米吧!掉下也未必會死,說不定能平安地落在水裡,要不你試試?”
“你們……別胡來,殺人是要償命的!”
水驀露和溫和的笑容,溫言問道:“我也不想胡來,只是想知道炸彈裝在甚麼地方?說實話吧!”
“你們怎麼知道……”羅拔衝口而出,忽然發現自己說錯了話,連忙閉上嘴,醉如死灰地看著地面,眼中閃爍著外人難以捉摸的神色。
遙步緋狠狠瞪了他一眼,嬌叱道:“這個可惡的傢伙,果然在船上裝了炸彈,絕不能惹了他!”
水驀笑得很開心,拍拍遙步緋的肩頭示意她不要說話,然後淡淡又問:“我的對手一直都很高明,每次都出奇制勝,讓人防不勝防。這一次可有點失策了,這種拙劣的怖置實在不像他們所為,難道江郎才盡了?還是有甚麼後續的動作?說吧!說出來我決不難為你。”
“我不知道!”羅拔搖了搖腦袋,依然呆呆望著崖下的礁石。
“知道甚麼就說甚麼,我不想恐嚇你,但你自己清楚,你的罪名是蓄意謀殺,就算殺了你也是算是正當防衛。”
水驀深知對手擅使連環計,拙劣的計謀之後往往藏著高明的陰謀,用來迷人眼睛,既然對手知道他們要坐船回長鯨群島,除了炸彈一定會有其它佈置。
羅拔低著頭沉默了片刻,突然猛烈地掙扎起來,科爾和阜清一時大意,沒有抓住他的身子,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蹤身躍下了十幾丈下的礁石。
“啊――”遙步緋驚臉色煞白,情不自禁發出尖銳的叫聲。
砰的一聲!
海潮重重地撞擊在崖壁上,濺出白色的泡沬,飛灑半空,待潮水退去之後,礁石上已沒有了羅拔的蹤跡,甚至連一絲血腥也沒有留下,礁石上乾乾淨淨,彷彿甚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對不起,我們沒有想到他會自殺!”科爾阜清歉疚地望向水驀。
“我也大意了,沒想到他竟是死士!”水驀的臉色也不好看,陰陰沉沉,眼中透著淡淡的哀色,仰頭望向天空,心頭像是被悶棍打了一下,很不舒服,逼人的感覺實在不好受,即使是那是敵人。
遙步緋最快恢復平靜,不但是平靜,甚至有些冷漠,在她眼中,對敵人的憐憫就是對自己的虐待,這個人既然想放炸彈炸死他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