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來的吧!我猜大部份都是海盜走私進來的吧。”
水驀現在已是無顧忌,想到甚麼說甚麼,因為他知道這些猜測八九不離十都是真的,拉莫斯絕不敢說真話,也不敢說假話,否則一但被追問糧食來源只會是啞口無言。
拉莫斯果然不敢說話,甚至連頭都不敢抬,眼睛盯著自己的腳尖,誰也不知道他在想甚麼。
“現實就是如此,就算你們把我殺了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何況我們這些人中間只要走掉一個人,你們就會背上殺人滅口的罪名,所以把我拉下水一點用也沒有。如果我是你們就立即回去商議對策,不能找出有力的證據,證明你們與海盜一點關係也沒有,聯邦政府會很樂意把你們定為犯罪組織,我想你們自己也很清楚,總統先生是多麼討厭你們。”
“監管局會議真的認定綠色之光也是幫兇嗎?”一名青年突然衝出人群。
水驀打量了他幾眼,青年與他年紀相若,只是神色很緊張,眼睛裡充滿了焦慮不安,可想而知此刻的心情相當複雜。
“訣議還沒有下,但大多數人都傾向把罪名同時放在你們與海盜的頭上,調查小組已經來了,領頭的監管局的副局長海亞德,他就是那些大多數人之一,所以你們的機會不多了,我暫時負責調查綠色之光,如果你們不配合,我也沒有辦法,就算你們殺了我也沒甚麼,不過從此以後,綠色之光將會成為反政府的恐怖組織。”
周圍響起了巨大的譁然聲,這些青年都不是壞人,有的只是盲從,有的根本沒有想過要殺人,水驀所羅列的罪名太大了,形成巨大的精神壓力刺激著他們情緒。
“怎麼辦?我不要成為恐怖份子!”,“我們想想辦法吧!這可是一輩子的事啊!”
憂慮,不安,惶恐,失魂落魄的人們無助地望著身邊的夥伴,見到的卻是一張張同樣無助的面孔,還有眼淚和嘆息。
拉莫斯雖然無紀較大,但對場面的控制能力遠遠不如博海,周圍的聲音大了,他也慌了,大聲叫道:“大家鎮定,鎮定,不要聽信他的一面之詞,他這是在為自己脫罪。”
水驀知道情況已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神色更是輕鬆,淡淡地反問道:“是我要脫罪,還是你們要脫罪?大家自己想想吧!我不是恐嚇你們,如果你們不為自己考慮,幾個月後出現在你們面前的就不會是監管局的職員,而是警察,甚至是軍隊。”
生命與名譽,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是人最寶貴的東西,現在兩者同時受到威脅,再鎮定的人也會感到不安,有些女孩當場就哭了起來,男孩們雖然好些,但沒有一副表情是好看的。
“你叫甚麼名字?”水驀盯住拉莫斯。
“我?拉莫斯。”拉莫斯早已沒有最初時的傲氣與自豪,聲音也顯得軟弱無力。
“拉莫斯,請你幫忙帶個口信給綠色之光在秘境大陸的最高負責人,叫他來見我一次,當然,他也可以不來,但後果自負。”
“我知道了。”
“好了,你們可以走,我的營地就在這裡,有事就來找我。”
這一句就像教室的下課鈴聲,綠色之光成員一個個如釋重負,嘩的一聲全跑了,就連拉莫斯也逃之夭夭,其實誰也不明白自己為甚麼會被這樣一個青年說得鬥志全無,只知道滿腦子都是對未來的恐慌。
啪啪啪,一陣鼓掌傳來,水驀轉頭一看,普爾加長谷鶴等人都鼓著手掌迎了上來。
“真是精采絕倫的演說,成百上千個來勢兇兇的敵人居然被你罵跑了,我真是開了眼界了。”
“沒錯,沒錯,我看比那些演說家一點也不遜色,以後可以去競選總統了,哈哈。”
水驀卻一點也不覺得輕鬆,人雖然說跑了,可事情沒有結束,綠色之光的背後到底是個甚麼樣的勢力,也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