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中槍身亡!誰這麼大膽子,敢跑到天王山甲府的分部去殺人,膽子也太大了吧!這些人——你是說,我們離開的那一天夜裡?”
水驀感覺到,這批人十有八九是針對自己和遙步緋,如果流水未央不說,幾乎不可能有人猜到他們在香月分部。
“嗯!”
水驀眼前一花,身子一軟,坐倒在沙發上,目光直直地盯著正前方,幾秒後他又突然跳了起來,怒吼道:“是流水宅嗎?只有他們知道我和小緋在香月分部,這群傢伙難道是因為我和小緋沒有登門造訪,所以跑去殺人?”
甲未嗚咽著說:“不,不是流水宅!四哥說那批人拿著手槍,甚至還有手榴彈,更像是職業殺手。”
“職業殺手?”水驀又陷入了沉思,冷靜下來之後,他也相信不可能是流水宅,即使有什麼怨恨,他們也不會傻到去攻擊分合,那樣只會招來更強烈的報復。
但流水宅不是沒有責任,因為知道兩人行蹤的只有流水末央,訊息很有可能透過他傳開。
他走過去拿起電話,那一邊仍然沒有掛線,卻只傳來一陣嘆息聲。
“四少,我是水驀,到底是怎麼回事?那批人的目標是我們嗎?”
甲卯坦白地說:“這不能確認,不過有這個可能。”
水驀的心揪得更緊,沉聲道:“四少,知道我們行蹤的只有流水未央,就算不是流水宅乾的,也有可能是他們洩漏了訊息。”
“應該不會,流水未央這個人我清楚,是有點小器,妒忌心也重,但他一直堅持三大圖騰世家合作研究圖騰,使圖騰力量發揚光大,傳承後世,兩家之間的交流,也都是他一手操辦的,與羅叔有著很深的友情,所以我不認為會是他。”
話中帶有堅定語氣,水驀相信他的分析,但疑惑更深了。
“四少,有句話不知該不該說。”
“你想問內鬼嗎?”
水驀佩服他的反應如此之快,應道:“除了流水末央,就只有宅子裡的人知道我和小緋住在裡面。”
“不是沒有道理,但我相信天王山甲府沒有叛徒。”
“對不起,也許是我多心了,不過尋找訊息洩漏的根源,應該是找到兇手的最佳方式。”
“我同意,所以也請你想一想,那段日子還有沒有值得懷疑的線索。”
“我知道了,我會仔細想一想,再請小緋回憶一下。”
“謝謝了。”
“羅叔也是我的朋友,何況他很有可能因我而死,我不能坐著不管,只是……首都的事情也很複雜,我怕沒有辦法回去參加羅叔的葬禮。”
“叫八弟回來一趟就好,你的心意,羅叔會明白的。”
傷感的氣氛使兩人都說不下去了,很有默契地同時掛掉了電話。
“學長,你說會不會是因為有人認出我,跟著我去了分部。”
水驀點點頭,道:“不是沒有可能,那天你在機場救了我,在場有很多記者,當時也拍了很多照片,透過你尋找我的線索,的確是個辦法。
“但你每天進出宅子,表現得很正常,他們也許會跟蹤一、兩天,但不可能跟蹤太久,所以可能性並不大。”
“哦!”水驀的分析使甲未的心情好了不少,哭聲也漸漸減弱。
“學長,我想今天就飛回去,可以嗎?”
“嗯,收好東西就回去吧!我這裡沒事。”
甲末低著頭,走入房內收拾了幾件衣服,帶著哀容離開了屋子。偌大的公寓只剩下水驀一個人,顯得格外空蕩,這時水驀不斷地思索著。
“又是香月市,先是八條街的爆炸事件,老爺死了;後是分部的槍擊,羅叔也死了,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麼關係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