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興將華生的家中,一臉苦澀的將華生有點坐立不安的樣子,現在的他已經失去了一位龍頭老大的風範,手中的雪茄已經滅了他都沒有發現,可見現在的將華生非常出神。
在將華生的身前站著十二個人,這十二個人就是洪興的十二堂口的堂主,他們各個臉色難看,跟現在的將華生相比起來要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是他們卻沒有一個人說話,或者說他們都不敢說話。
近段時間,在香港發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不管是洪興還是東興,這兩方的地盤都被一群身份神秘,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傢伙給砸了,而且還是天天砸,時時砸,搞的將華生跟瘋狗連覺都睡不好,像這些黑社會的事情,又不好去打擾李百萬,所以,洪興跟東興就決定連手處理這件事情,這也是從未有過的連手。
將華生站起身來,走到十二堂主的身前,道:“今天我們又被砸了幾個場子?”
尖沙嘴的老大野鴨回答道:“從早上六點到現在,有三家桑拿,五間酒吧,七間賭場,四間黃場被砸了個金光。”
將華生的臉色鉅變,道:“又是跟以前一樣,連什麼人砸的都不清楚?”
“沒錯,據在場的人所說,他們根本就看不清楚那些傢伙的樣子,就像一陣風似的,只在一眨眼的時間,整個場子就不成形了!”說到砍人,野鴨這個傢伙絕對沖在前面,因為他就是靠一個勇字出道的,當年跟隨將華生去臺灣的十二堂口全部掛了之後,這個野鴨可就不知道走什麼運,接了他大哥的位子,現在混的也是如魚得水。
“瘋狗他們那邊的情況怎麼樣?”將華生問道,雖然在連手,可如果自己的損失比東興多的話,將華生的心裡還真不是個滋味。
野鴨回答道:“還是跟前段時間一樣,我們被砸多少,瘋狗他們也跟我們一樣,不會多也不會少。”
在野鴨剛說完時,波瀾街的堂主猛飛接話道:“將先生,你看這件事會不會是東興那般雜碎搞的鬼?”
將華生搖了搖頭,道:“這不可能,就算瘋狗要對付我們,也沒必要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蠢事,這段時間我們的損失大,可相信東興那邊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就奇怪了,據這些天來的調查,根本就沒有外來幫會潛入香港呀,難道會是鬼乾的不成?”猛飛吞了吞舌頭,出來混的人都是拜關二爺的,那些神鬼之說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
野鴨說道:“一天在同一時間將我們跟東興的場子砸了個對比數,而且手段都是一樣的詭異,這還真難說。將先生,你看我們要不要找幾個道士來驅驅邪呀?”
啪!
一個巴掌打在了野鴨的臉上,將華生大怒道:“我們雖然是出來混的,可也不能被那些無稽之談給嚇倒。什麼鬼邪,以後誰敢再說這些的話,我先宰了他。”
想了一下,將華生又在說道:“明天就是聖誕節了,你們給我看緊點,這可是一年中最賺錢的兩天,如果再給我出同樣的事,你們幾個就全部給我滾蛋。”
十二堂主見將華生居然來硬的,也只能點了點頭,可在他們的心中,既然這些奇怪的事情近幾個月來天天都在發生,難道一個聖誕節就會停兩天不成?可這還真被這十二堂主給盼到了,因為,在尖沙嘴的某處茶餐廳,就見一個男人對一個女孩說道:“天天,明天就是聖誕節了,叫那些小鬼停停手,也過個好節,等聖誕節之後,也是時候跟李遠辰玩了。”
說話的男人正是舞天仇,他跟忘月天來到香港都已經好幾個月了,在這段時間內,忘月天也沒有問關於烽火逆天跟魑魅鬼的事情,因為忘月天知道,如果舞天仇不說,自己再問也沒用,反到會讓舞天仇反感,也正因為舞天仇一臉的無所謂,忘月天早就已經猜到了點端倪。
“那些小鬼都是聽你的命令